第(3/3)页 “......”阮侧妃垂眸,看着那杯看似寻常的茶,“我暂时不渴,你且放在一旁吧。” “......”黄得昌笑着应了声“好”,“您想喝的时候就同奴才说,奴才再给您倒。” 阮侧妃忙着作画,没再回应黄得昌。 约莫一个时辰左右,阮侧妃就画好了东湖山水画,“殿下,妾身画好了。” 太子一开始在帮阮侧妃描述东湖景色,之后就在书柜找了本书,坐在一旁看书。 如今听说阮侧妃画好了,男人放下手中的书,抬脚至书案旁,欣赏阮侧妃所作的画。 仔细看了看画,裴玄凌肯定的“嗯”了一声,“画中杨柳依依,游船徐徐,浪花朵朵,碧波荡漾,曲径拱桥,还有远处的堤围,再加上天边的倦鸟,此画让人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夕阳西下的景色最是唯美,大气中带着婉约典雅之气,好一幅东湖山水画卷!” “殿下谬赞。”阮侧妃自谦道:“主要还是殿下送的颜料好。” 点评完阮侧妃作的画,裴玄凌的视线落在黄得昌不久前给阮侧妃倒的茶。 这已经是黄得昌今晚第三次给阮侧妃递茶了,却因为阮侧妃忙着作画,每次都让黄得昌放在一旁了。 裴玄凌端起放在一旁的茶盏,随意地递给阮侧妃,“画了一个多时辰的画,喝些茶解解渴。” “......”阮侧妃盯着茶盏中褐黄色的茶水,歉意的婉拒了,“殿下,妾身近日睡眠不好,别说夜里了,便是白日都不敢喝多了茶,以免夜里失眠。” 她看了看外头漆黑的夜色,“如今都亥时了,妾身万万不敢再喝茶了,否则整宿都要睡不着了。” 这要是放在平时,太子殿下亲自端茶给她,这是她莫大的荣幸,她说什么都要接过茶盏喝上几口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怀疑太子给她下了致不孕的药,得防着点。 反正今儿说什么她都不会吃太子主仆俩递过来的任何食物! 等明日太子离开了,她再找太医过来检验,看看这茶水里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站在一旁的黄得昌看到这一幕,心中微微一惊。 以往他给阮侧妃端茶,阮侧妃也有不喝的时候。 但阮侧妃从来不会拒绝太子递给她的茶,今日却连太子递的茶都拒绝了? 裴玄凌眸光微不可察地转了转,倒也没逼阮侧妃,“既如此,那这茶还是别喝了。” 他将茶盏放在一旁,“时候不早了,安置罢!” 话毕,男人就抬脚去了内室。 见状,阮侧妃松了一口气,第一时间叫来贴身宫女,嘱咐宫女把那茶水端下去收好,明日好让太医检查这茶水有没有问题。 嘱咐好宫女,她才跟着太子到了内室,伺候太子更衣洗漱。 黄得昌在内室点了太子一贯爱闻的安眠香。 殿下自幼睡眠浅,多数时候都得点香才能入睡。 一番更衣洗漱后,太子和阮侧妃双双歇下。 奴才们也纷纷退下,把门给带上了。 阮侧妃躺下后不久,男人滚烫的身体便将她拥入了怀中。 而她,像往常那般腼腆地承受着男人的宠爱...... 次日清晨,阮侧妃疲惫的起床,伺候太子更衣上朝。 待送走了太子后,妃嫔们陆陆续续的来给阮侧妃请安。 这日晨省,阮侧妃全程心不在焉。 加上昨晚侍寝,精神头不大好,早早的便遣散了众人。 妃嫔们刚走,阮侧妃就对贴身宫女说:“你去趟太医院,把汪太医请来,就说我身体不适,让他过来帮我请平安脉。” 阮家在京城也算是名门望族,人脉颇广。 那王太医便是与阮家交好的一位老太医,阮侧妃入宫这几年来,若是遇上个头疼脑热的,都是由汪太医诊脉开药方。 宫女应了声“是”,“您昨晚累着了,奴婢瞧您都没精神,请太医这一来一回起码要半个时辰,您且睡个回笼觉吧。” 昨儿夜里,她在外头守夜,听见内室的动静直到天蒙蒙亮才歇停。 今儿一早,太子体恤主子,让主子睡到自然醒。 可主子素来严守规矩,仍拖着疲惫的身子起床,伺候太子更衣洗漱,又应付了前来晨省的妃嫔。 如今看到主子一脸疲惫的样子,她既替主子感到高兴,又心疼主子。 “......”一提到昨晚,阮侧妃脸上微微一红,可她确实太困了,只有抬脚往内室走,“我再歇会,等汪太医来了,你直接请她到内室替我诊脉便是。” 半个时辰后,宫女把汪太医请到了内室。 “主子,汪太医来了。”宫女掀开床帐一角,轻声叫了叫阮侧妃。 然而阮侧妃实在是睡得太沉了,宫女叫了好几遍,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汪太医来了?那便有请汪太医帮我把一下平安脉吧。” 汪太医先是给阮侧妃行了礼,然后才坐在床边,隔着床帐,垫了块丝帕放在阮侧妃手腕上,替阮侧妃诊脉。 照例诊脉后,汪太医就说:“阮侧妃,据老夫诊断,您除了没歇息好,身体康健得很。” “除此之外,我的脉象有没有被人下药的痕迹?”床帐内,阮侧妃出声问。 (本章完)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