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楚心之捧着盛北弦的脸,越发觉得烫手。︾︾︾小︾说 怎么办? 母亲死后,她一向独立,照顾自己尚且行,照顾别人的活却是第一次干。 从抽屉里找了根体温计,塞到盛北弦的腋下,才发现他全身都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楚心之拧了一条冷毛巾给他擦了身子。 期间,盛北弦一直未醒。 将湿毛巾搭在盛北弦的额头上,伸手将他腋下的体温计拿出来。 三十九度! 楚心之着实被吓到了。 得将北弦叫起来去一趟医院才行。 “北弦?”楚心之爬上了床,大力地推着盛北弦。 不多时。 盛北弦睁开酸重的眼皮,嗓子干哑,“咳,怎么了?” 楚心之摸着他的脸,担心道,“你发烧了,三十九度,起来穿衣服,我们去一趟医院吧。输液应该会很快退烧。” 盛北弦抬手抚上眉心,怪不得他觉得浑身燥热,睡不踏实,后背都汗湿了。 “不用去医院,家里有退烧药,吃两粒就好。”盛北弦揉着她的脑袋,“你老公的抵抗力很好,没事。” “可是,你在发高烧。”楚心之拧着眉心,不大认同他的话。 “宝贝,乖,我真没事,客厅靠沙发那边的抽屉里有医药箱,里面有退烧药,拿来我吃两粒,睡一觉就好了。” 楚心之迟疑了一下,盛北弦再三保证自己没什么大问题,她才起身去客厅找了一盒退烧药。 倒了一杯温水,扣出两粒药片。 “快吃了。” “喂我。”盛北弦生着病,嗓音格外的沙哑,整个人慵懒得不像话,又带着点可怜兮兮。 楚心之当即心软了。 将药片放在一旁,扶着他的脑袋,微微抬起,“一次能吃两粒么?”她问了一声。是因为她个人是个吃药困难户,比如一共得吃三五粒药,她非得一颗一颗的喂进嘴里才行,不像有些人,能够一把塞嘴里,喝口水咽下去。 盛北弦抬了抬眼皮,“嗯。” “张嘴。”楚心之像哄小孩。 盛北弦乖乖张了嘴,她将两粒药片喂进他嘴里,怕苦着他,立刻端了水杯放在他唇边,“赶快喝点水吞下去。” 盛北弦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将嘴里的药吞了下去。 嘴巴里都是苦味。 舌根都是苦的。 楚心之瞧着他好看的眉头蹙起,“难受么?要不要再睡一会儿?”问完才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都生病了,肯定难受。 盛北弦黝黑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她。 她眼中的担心,焦急,在乎,是那么的明显。 这种感觉,真好。 就像他才是被她宠着,爱着的那个人。 “宝贝,我爱你。” 楚心之一颗心被熨帖的滚烫,摸了摸他的额头,“你烧糊涂了。” 盛北弦:“……”小傻子! “宝贝,我好爱你。”盛北弦倒在她怀里,头枕在她的腿上,“宝贝爱我吗?” 楚心之只觉得生了病的盛北弦,尤其粘人。 “爱。” “只爱我吗?” “嗯。”楚心之点点头,又觉得不郑重,回道,“只爱你一个人,别的人都不爱,也不喜欢,更不在乎。” 盛北弦的心脏,一缩一缩的,眼眶酸得差点要哭出来。 他觉得太特么幸运了! 世界上有那么多男人,偏偏他是楚心之命中的那一个,得了她的心,得了她的爱,这世上再没有什么比这个更令他开心了。 “宝贝,亲亲我,我喜欢你亲我。” 楚心之拿了一旁的湿毛巾帮他擦了擦脸庞的汗。 低下头,刚准备亲他,盛北弦捂上她的唇,“不能亲,我生病了,会传染。” 楚心之想说不碍事,盛北弦偏过头,“亲脖子吧,我也喜欢宝贝亲我的脖子。” 他宠她,疼她,楚心之又何尝不是,在他面前从来没有个底线,他说什么便是什么,她都依着他。 楚心之俯下身,亲在他的脖子上。 他的肌肤滚烫,像开水一般,连带着她的吻也是烫的。 “唔。”盛北弦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尾音带着轻颤,无比的性感。 “再亲亲。”盛北弦撒娇似的要求道,“宝贝,再亲亲我。” 楚心之被他磨的,真心无语。 索性将他放倒在床上,伏在他身上,亲吻他的脖子。 湿漉漉的吻,在他脖颈间辗转,毫无章法可言,楚心之胡乱得亲吻着,时轻时重,盛北弦闭着眼睛,忍不住哼唧。 低沉性感的声音传来,楚心之险些生受不住,有种想直接扑了他的冲动。 “宝贝……”他的声音比刚才还要黯哑,似乎在隐忍,一手滚烫的手抚在她的腰间,撩开她的睡衣,摸搓在她腰间的肌肤上。 满掌的滑腻。 “宝贝,宝贝,宝贝……”他一声声在她耳边轻语。 楚心之轻蹙眉头,火热的唇依旧在他的颈项间流连。 “唔,我热。”他贴近了她一些,让她切身感受他身上的热度。 “发烧了,当然热。”她摸了摸他的脸,怎么又出了怎么多汗。“我去给你换一条毛巾。” 撑着床边起身,腰间猛地被扣紧,一个天旋地转,楚心之被压在他身下。 更加激烈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他埋在她的身前。 “宝贝,我热,想要。” “……”楚心之哭笑不得,“你还病着。” 盛北弦稍稍抬头,看着她的眼睛,他眼中炽热如火,传递出的信息那么明显,“想要,宝贝,给我好不好?”他求着,哄着。 “你……”楚心之刚说话,盛北弦立刻抱着她卷进了被子里,她的睡衣被他褪下来扔在一旁,他**的胸膛贴着她的,身上实在烫得吓人。楚心之扭动着身子,还没开始,她的身上就出了汗,粘腻难受。 盛北弦抚在她光裸的背上,从下而上吻她,每一寸肌肤都被他吻得发烫才罢休。 “宝贝,你真好。” “唔……” 盛北弦担心传染她,只吻她的脖子和身上,没吻唇。 楚心之仰着头,大口呼吸,像一只被甩上岸不得水的鱼儿,攀附着他,汲取生命的气息。 最后,溺毙在他给的炽热中…… 不知做了多久,盛北弦都昏睡过去了,两人还紧紧相贴,身上都是汗水,床单都被打湿了。 楚心之虽累,到底在乎他的身子,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还是烫的。 忍着身体的不适,楚心之坐起来捡起地上的睡衣套在身上,去浴室洗了澡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想到一会儿盛北弦醒来肯定会饿,楚心之赶紧下了楼,决定熬点粥。 熬粥? 她还没尝试过。 她从不挑食,以前在国外上学,吃食堂吃得很习惯,就算放假,她也每天去外面的餐厅吃。她是真心不会做饭。 偏偏快过年了,刘嫂回了老家。 她只能自己煮粥。 应该不难吧。 楚心之记得要先放米,再放水,然后就可以了。可真正做起来,犯难了,应该放多少米合适呢?水呢,放多少? 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 按照上面的步骤,将白米淘了一下,放进电饭煲中,再加入多多的水。 想着盛北弦的脸色不好,楚心之打开冰箱,找出枸杞,抓了一把放在里面一起熬。目光瞥到冰箱里还有红枣,她又切了枣片放进去。 大功告成。 只等着煮熟就可以了。 楚心之在客厅晃了一圈,给三条小锦鲤喂了食。 回到二楼卧室。 盛北弦还在睡,一直手拽着被子,另一只手抓着身下的床单。 好像睡得很不安稳。 楚心之脱了鞋,钻进被窝里陪着他一起。 “妈,妈……”盛北弦梦呓,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 楚心之伸手抱着他精壮的腰,“北弦。” 关于他过去的事她知道的不多,仅仅知道,他父母是出车祸而死,他的母亲韩如玲是个温和良善的女子,她的死应该对北弦的打击很大。 盛北弦睡梦中感觉到被人怀抱着,渐渐温顺下来,搂着她的腰安睡。 桌上盛北弦的手机传来震动。 楚心之拿过来看了一眼。 来电显示,祁兵。 “喂。” “总……少夫人?”祁兵刚准备喊总裁,一听不对劲,立马改了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