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盛老爷子提前叮嘱过了,几个女孩子也没过多阻拦,只是象征性的闹一闹,便放了胡成刚进去。 胡成刚特意做了造型,头发打了发蜡,梳得油光发亮,脸上擦了粉,白扑扑的。一身名贵的白色西装,搭配天空蓝的领带。西装上面的口袋里插着一朵白玫瑰。 看着倒也人模人样。 可—— 盛雨萱就是觉得恶心、油腻。 一想到那晚,两人毫无顾忌的抵死缠绵,用了那些羞耻的姿势,她就想吐。 此刻,她的脸色也是十足难看,丝毫没给胡成刚的面子。 好在面上蒙了一层头纱,表情看不真切。 胡成刚拉起她自然垂放的手,亲了亲,“雨萱,走吧。” 盛雨萱像躲避瘟疫一样,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脸上嫌弃的神色更浓。 “你!”胡成刚对她的态度感到生气,这里毕竟是盛家,他也不好摆脸色。心里却是忿忿得不行,想着等回到胡家,再杀杀盛雨萱的脾气。 他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岂能这么践踏! 哼! 胡成刚硬生生地抓着盛雨萱的手,将她的手强硬地固定在臂弯处。 他手下没个轻重,抓得又紧又用力,盛雨萱当即疼得咧嘴。 生搬硬拽的将盛雨萱拉下了一楼。 客厅中。 盛雨萱和胡成刚跪在两位老人面前,磕头,话别。 最后,坐上婚车。 胡成刚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转过头,不顾规矩,直接掀开了盛雨萱的头纱。 “你要干什么?”盛雨萱本来就讨厌他,自然对他的触碰无比厌恶。 “我要干什么?!”胡成刚整个人阴鸷可怕,黝黑的手捏着盛雨萱的脖子,“现在你是我的人了,我想干什么都名正言顺。” 盛雨萱瞪着他,心里却屈辱,又无可奈何。 “怎么?不服气?” 胡成刚凑近盛雨萱,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没敢用劲。一会儿还要去教堂举行婚礼,他自然不会留下痕迹。 “好好表现,别在众人面前给我摆着一张臭脸,真当你是盛家小姐呢?哼!”话落,又在刚刚咬过的地方舔了一口。 濡湿的唾沫沾在盛雨萱的脖子上,一阵恶心感袭来。 盛雨萱一把推开胡成刚,头歪向一边,不去看他。 她这番作态,更惹恼了胡成刚。 “臭丫头,还敢嫌弃我?”胡成刚将她的脸扳过来,厚厚的唇压在她的唇瓣上,辗转研磨,舌头抵在她的牙关,伸进去,勾着她,粗重地吻着,丝毫不怜香惜玉。 盛雨萱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吻,那根本算不得吻,说啃咬还差不多。 嫌恶、屈辱、羞愤…… 盛雨萱觉得快要窒息了。 过了许久,胡成刚才放开她。盛雨萱大口地呼吸,耸起的胸脯一起一伏,看得胡成刚心痒痒,婚纱是低胸设计,两人离得近,他能轻而易举地看到里面的风光。 舔了舔嘴巴,胡成刚又将手从她的领口往里面探。 “啊!”盛雨萱尖叫一声。 她没脸见人了! 前面还坐着一个年轻司机,司机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笑笑,什么也没说。 显然,他是胡家的司机,对自家的公子的德性知晓清楚。 面不改色地升起了车中的隔板。 胸前一片冰凉的触感,盛雨萱紧紧地抓着婚纱,眼眶都红了。 她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她是H市公认的第一名媛淑女,她才华横溢,知书达理,是整个上流小姐争相模仿的对象。 她二十岁创立了属于自己的珠宝品牌,更是在去年获得珠宝界新锐设计师的头衔。 她是盛家的人,是盛家的骄傲! 不管在怎样的场合,她都是万众瞩目的存在。 那些男人将鲜花、钻石、跑车堆到她面前,只求她一个微笑。 怎么就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胡成刚享受了一会儿她的温软,收了手,又意犹未尽地摸了两把,才彻底摆手。 盛雨萱倒在一旁动也不动,眼泪忍不住往下流淌。 胡成刚推了她一把,“少特么装死了!劳资摸摸你怎么了,晚上还要睡你呢!” 盛雨萱咬着下唇,将右边蹭掉的胸贴整理好,又将抹胸婚纱往上拉了拉,盖住那些屈辱的指痕。 车子一路顺畅,到了H市最大的教堂前。 因着跟盛家结亲,胡家的摆场也弄得够大。 教堂门口,用火红玫瑰花扎成爱心门,红毯从进门一百米处开始铺,一直蔓延到教堂中,两旁堆满了粉红气球。 其实,迎亲的婚车也够多够豪华。 十几辆限量版的白色玛莎拉蒂,每一辆车顶都放着爱心玫瑰花团。 只不过,这一切,盛雨萱都没心情欣赏。 婚礼上午十点开始。 还剩一个小时,胡成刚先带着盛雨萱去了休息室,补补妆。 可—— 一进门,盛雨萱就被胡成刚压在门板上,一阵狂亲,婚纱一侧的拉链被他拉了下来,大掌贴上她的腰。 “滚开,不要碰我!”盛雨萱推搡着他,满脸愤怒。 胡成刚被她冷淡的态度弄得十分不高兴,当即拽着她的胳膊往床上甩。 盛雨萱到底是个弱女子,力气上怎么可能敌得过胡成刚。婚纱被粗鲁地褪下来,扔在一旁,胡成刚将她的双手固定在两侧,强势占有…… 盛家老宅。 一家人简单地吃了早餐。 楚心之换上了一条简约的礼服,淡青色,单肩设计,露出一侧锁骨,另一侧则在肩带下,被隐藏得很好。布料似轻纱,柔软飘逸,上身和腰间都极为贴身,脚踝处的裙摆微微张开,像极了美人鱼的小鱼尾,带着点俏皮活泼。 柔软的发丝松松地扎在脑后,编了一个蓬松的辫子,辫子上点缀着粉白的小珍珠,若隐若现。 楚心之本就生得极美,一双晶亮澄澈的眸子融了水一般,水滴滴的,眼尾处略微上扬,便是连眼线也不用画。琼鼻挺立,唇瓣粉嫩润泽。像上帝特别关爱的宠儿。 此刻,化了淡妆,更美艳了几分。 下楼时,盛老太太连连夸了好几声,“好看,好看。” 在家躺了一个多月的盛北瑜今日也出来了。 穿着极保守的两件套,上衣是一件白色的露脐雪纺衫,下身是黑色的宽松阔腿裤。头发挽了起来,只面颊两边留了几缕,面上化了妆,却也掩饰不住憔悴的神色。 身上的伤痕估计还在,她才特意挑了这样保守的衣服。 她看了楚心之一眼,没说话。 又望向他身边的盛北弦,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她确实怕了这个大哥。 上次盛北弦掐着盛北瑜的脖子,眼中杀气凛然,自那以后,她连着几晚都梦见了盛北弦要杀了她。 现在见到他,心里忐忑不已,有种窒息感。 门外的车已经备好了。 一共三辆车,盛老爷子和盛老太太坐一辆;盛以辉、冯婉、盛北瑜坐一辆;盛北弦和楚心之坐一辆。 车上,楚心之靠在盛北弦的怀里,两条白藕般的手臂露在外面,纤细的手腕上,一抹银亮的颜色无比明显。 盛北弦觉得刺眼,将她的手腕拿过来揣进口袋里。 楚心之:“……” 她晓得他又介意了。 这段时间,她也不是没想法子将手腕上的镯子弄下来。擦洗洁精、沐浴露、肥皂,就连芦荟都抹上了也不顶用,就是取不下来。 后来,她仔细想过了,依稀记得那晚,好像听到“啪”的一声,镯子就套在她的手腕上。 这玩意儿应该两半圆环扣上去的! 唉! 楚心之努了努嘴,表示无语。 盛北弦一低头,便看到她垂敛着眼眸,微卷的睫毛根根分明,像蝴蝶的蝶翼,忽闪忽闪,撩得他的心都发颤。 从这个角度看去,面前正是她一小截白皙的后颈,粉嫩嫩的,就跟刚做好的白豆腐一般,比豆腐还要嫩,还要滑。 忍不住,盛北弦低头,在她后颈处落了一个吻。 熨帖滚烫的感觉,楚心之瑟缩了一下,偏着头看他。 “干嘛?” “不干嘛。”盛北弦语气宠溺,声音轻轻的,凑近她的香颈,“就是想亲亲宝贝。” 就想亲她,待在她身边的每一刻都想跟她亲热。 这样的感觉,他过去二十多年都不曾有过,直到遇上她,才懂得什么叫做深入骨髓的爱。 只想宠着她,疼着她,将她捧在手心儿上,护她一生无忧。 前面开车的司机,差点惊掉了眼珠子。 大少爷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过? 瞧那宠溺的神色,听那柔声的话语。 太恐怖了! 盛北弦轻挑了一下眉,抿唇笑了笑,将她往怀里搂紧了些,“冷不冷?” “不冷。”楚心之回。车内的暖气很热,她的手心儿都出汗了。 盛北弦不放心似的,摸了摸她的小手,才确定她是真的不冷。 “唔。”楚心之失神间,他在她面颊上也亲了一口,又辗转在她脖子上,轻轻地吻着,一下一下,挠痒痒般。 粘人的紧。 楚心之被他弄得难受。 “宝贝,什么时候我们也举行婚礼?” “……”楚心之无语,抚上额头,原来他是为了这事。 “最起码也要大四毕业吧。” 盛北弦一愣,在脑中想了一下,“眼下才大一,还要再等三年啊?” “嗯呐。” 盛北弦在她脖子上猛亲了一口,“宝贝难道就不想快点嫁给我?” 楚心之古怪地看着他,“不是都领证了么。” “我迫不及待要昭告全世界,不行?” 楚心之撅着嘴,“不要,反正我要等到大学毕业再结婚,还有,最好是春天结婚,不冷也不热,能够美美的穿婚纱。” 盛北弦摩挲着手上的戒指,轻轻转动。 嗯,春天结婚,这一点他认同,但前面那一条,等到大学毕业结婚,他真心等不了。 想着,回头哄着她,将两人的婚礼定在来年开春最好。 半个小时后。 三辆豪车停在了教堂门口。 众人看着车牌号,认出了是盛家的车子,纷纷让路。 最先下来的是盛老爷子和盛老太太。盛老爷子一身灰色的中山装,精神炯炯,一手拄着拐杖,一手被盛老太太挽着,他背脊挺直,一副军人姿态。 稍稍落后的是盛以辉三人,盛以辉走在前面,母女俩手挽手走在后面,冯婉保养的好,前日又特意去了一趟美容院,今日她穿着一件宝蓝色的深V长裙,与盛北瑜站在一起像姐妹。 红毯两旁站着媒体拍照,盛北瑜勉强扯出了一丝微笑。 众人的视线落在最后一辆车上。 盛北弦推开车门下来,一股冷风吹过来,楚心之忍不住抖了一下,他立刻脱了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拥着她下了车。 记者对着两人猛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