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高蕾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楚老爷子瞪了她一眼,他早说了这女人上不得台面。 盛北弦在这儿,她却胡说八道。 “北弦夜晚留下吃饭吧,我让人现在准备。”楚锦书问道。 盛北弦没回答,转头看向楚心之。 “宝贝希望我留下来么?” “问我干什么,你想留就留,不想留就回家去。”楚心之道。 众人:“……” 楚老爷子嗔怪道,“你这孩子,北弦大老远跑过来,外面又下着大雨,当然要留下来了吃完饭了。”话音一落,立刻吩咐莲姨开始着手准备。 “北弦可有什么喜欢吃的菜。” “按照她的口味来就好。”盛北弦揉了揉楚心之的发丝,回道。 楚老爷子微怔了一下,点头。 盛北弦陪着楚老爷子说了会儿话。 大部分都是楚老爷子在问,盛北弦在回答。 有时候,也只是轻嗯了一声,没什么太大的热情。 七点半,准时开饭。 楚老爷子坐在主位上,楚锦书坐在他左侧。 右侧的位置空了出来,留给盛北弦。 盛北弦一声不吭,拉开了楚心之身边的椅子,坐下。 热腾腾的菜很快端了上来。 门铃响了。 莲姨放下菜去开门。 “二小姐回来了。”莲姨惊呼一声,“二小姐,怎么浑身都湿了,赶紧进屋。” 楚小乔从外面回来,淋得跟个落汤鸡似的,简直了! 片场离市中心远得很,早上出门的时候忘了带钱包,打车的钱还是向剧组的人借的。 刚进来。 一大家子围在餐桌上,吃着热气腾腾的饭菜。 楚小乔郁闷得想哭。 她没回来,就没有一个人想到等她吗? 委委屈屈的上了楼,连着打了几个喷嚏。 再次下楼,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坐下来,抬头,才发现她的对面坐着盛北弦! 眨了眨眼,真的是盛北弦! 黑色的手工衬衫,将身躯衬得十分挺拔,衬衫下摆扎进西裤里,显得腰紧瘦清隽。 他一只手搁在桌上,另一手捏着筷子,优雅如绅士。 楚小乔看呆了。 “咳咳咳……”坐在她旁边的高蕾踢了她一脚。 楚小乔才收回视线,低头吃饭。 楚老爷子笑着招呼,“北弦第一次到家里来,不要拘谨,多吃点。” “不会。”盛北弦淡淡应道。 楚心之夹了藕片,放在盛北弦碗里,“吃这个,清淡些。” 其实,她跟盛北弦的口味不太合。 她喜欢吃辣的,刺激的,就连普通的菜,她也觉得咸一点才好吃。 可盛北弦胃不好,口味清淡。 盛北弦夹起来,喂进嘴里,慢条斯理地咀嚼。 楚老爷子看着看着,生出欣慰。 他们两人,倒像是交往了许久。 这件事,应该算定下了。 “楚楚,下个月就过十九岁了生日了吧。”楚老爷子提起。 盛北弦举着筷子的手顿了下,侧眸看向楚心之,“上次奶奶问起,宝贝不是说二十了么?” 楚心之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嘀咕了一句,“过完生日,虚岁就二十,我也没说错啊。” 盛北弦:“……” 被他灼灼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楚心之猛呼一口气,道,“这不是显得我大一点,免得别人说你老牛吃嫩草吗?” 众人:“……” 盛北弦呛住了,掩唇咳了两声。 他家的小东西也……太可爱了,连年龄都虚报。 呵呵。 盛北弦忍不住抿唇笑起来。 一瞬间,如清风明月,淡雅的像从画里走出来。 楚锦书也怪不好意思的,笑道,“这孩子,北弦不过大了你五岁,哪里老了?” 楚心之冲盛北弦笑笑,露出几颗小白牙。 “没有,我没说你老,开玩笑的,我说生日的时候习惯说虚岁。” 盛北弦:“……” 姑娘,你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做,越描越黑么? 楚淮从头到尾都愣愣的看着楚心之。 他肿么觉得,姐在盛北弦面前乖得像个小孩子。 吃罢晚饭。 楚锦书又留下盛北弦。 借口为,外面下着大雨,开车不安全。 盛北弦满口应下了。 …… 高蕾进了楚小乔的房间。 “楚小乔,我告诉你,对那个男人,不该有的心思一点也不要有,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想想前几日那个市长的女儿,你就该知道!”高蕾吼道。 楚小乔倒在床上,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妈,你乱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对盛北弦有心思?” 她纯属是抱着欣赏的姿态。 那个男人太有魅力了,让人忍不住侧目仰望。 再说,楚心之手里还握着她的把柄,她可不敢得罪。 “你知道就好,我是你妈,说的都是为了你好,别到时引火烧身了还浑然不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很累,妈你先出去吧。” 楚小乔已经闭上了眼睛。 她演宫女,有时候一站就一整天,连喝口水的机会都没有,实在累。 高蕾坐在床上,“你老实告诉我,这些天都在忙什么?” 楚小乔闭着眼睛,“不都说了吗,我要考证。” 考证? 胡说八道! 楚小乔什么本性她还能不知道? 从小到大都是学渣,让她看书跟要了她的命还难受,她会考证?光是听着都想笑。 “你做什么我不管,只有一点,你要是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被人搞大了肚子,到时老爷子撵你出家门,我也不会管!” 楚小乔瞬间恼了。 本来她就够累了,妈还一直叨叨,还说这么难听的话。 噌得一下坐起来,“妈,你出去!” “你!” “我累了,想睡觉!” 高蕾气得不轻,骂骂咧咧的出了房间。 回到自己房间。 猛然想起楚心之说过的话,她说她在皇朝酒店见过她。 难道上次真的被她看到了? 她拿了手机,拨打电话。 …… 楚心之躺在床上,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 一会儿,盛北弦懊恼道,“宝贝,我没睡衣。” “……”她能怎么办? 盛北弦洁癖严重,别人的衣服他肯定不会穿。 现在去买?外面正下着雨,狂风呼啸,想想都不方便。 楚心之下了床,拿了条宽大的浴巾,敲了敲门。 “宝贝?” “嗯。”楚心之轻嗯了一声,“把门打开,先将就着用一下浴巾,明早再打电话叫祁兵给你送衣服。” 只能这么办了。 盛北弦打开浴室的门,也不知道遮掩一下,就这么大剌剌的站在楚心之面前。 轰! 一朵蘑菇云在脑中炸开了! 她的视线从上至下,最后停在…… 呃,辣眼睛。 楚心之将浴巾扔到盛北弦头上,转身噌噌噌爬上了床,用被子捂住。 盛北弦:“……” 很是淡定从容的把浴巾从头上拿下来。 洗完澡,九点。 盛北弦围着浴巾从浴室出来。 楚心之的浴巾,很小,堪堪遮住了重要部分。 掀开被子,钻进去。 楚心之跟小鱼儿似的,溜到一旁。 鉴于某人一丝不挂,她觉得太过危险,还是离远一些为好。 “听傅景尧说,你今天去医院了?” 楚心之脊背绷紧,轻嗯了一声。 傅景尧那个大嘴巴,怎么什么都说。 “我本来打算去看宋寒,后来不太舒服就没去。” 盛北弦长臂一伸,将她抱进怀里。 轻叹,“傅景尧说,你的生理反应太大了,可能有心结,医院那地方是不太好,可也不该从心理上抵触,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被过去了,宝贝应该学着放开,一味纠结,最后苦得只会是自己。” 其实,傅景尧的原话是,楚心之的心理有问题。 她对医院应该有一种深到骨髓的痛恨,她记性不好,常常会忘记一些事,可一旦想起,又会特别抵触。 这也是为什么,她有时表现的很平静,有时反应很大。 楚心之心口闷闷的。 她也知道那样不好,可她脑海里总会时时蹦出母亲临死前声嘶力竭的痛苦喊叫。 “我说了,不喜欢勉强宝贝,这件事慢慢来。”盛北弦将她搂紧了些,下颚抵着她的头顶。 半响。 楚心之伸过手臂,揽着他的腰,埋在他怀里安睡。 于此同时。 魅夜酒吧。 戚宁穿着黑色的裙子,外罩着浅灰色的皮草,摇晃在舞池中央。 火辣辣的身材,引来不少男人的侧目。 脸上画着妖媚的浓妆,她要不说他是市长千金还真没人认出来。 身上的皮草挂在臂弯,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在彩色的灯光下十分晃眼。 一个燃着黄头发的小青年扭着身子过来,“小姐,一个人?” “你说谁是小姐,你才是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 戚宁恶心的甩了一下手,从台上下去。 那男子悻悻耸肩,骂了句神经病,继续摇晃。 刚从舞池下来,又有一个男人走过来,“美女,请你喝酒。” 他端着一杯蓝色的鸡尾酒,轻轻摇晃,“蓝色之恋,要不要尝一口?” “好啊。”戚宁媚眼一抬,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喝完将酒杯倒立过来,“我喝完了,现在该你了?” 她操起桌上的一个酒瓶,捏着男人的下巴,往他嘴里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