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又不是处女,装什么装-《暖宠之国民妖精怀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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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妈…。”男人一手挥开,巴掌甩在她脸上,“贱人,特么的给谁摆脸色呢,还真把自己当千金小姐了啊!”

    男人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往外拖。

    有几个叼着烟的小青年走进来,“呦,王哥,这是要去哪儿啊?”其中一个看了眼戚宁,笑得猥琐。

    “隔壁快捷酒店,要一起么?”王哥笑得色迷迷的,在戚宁腿上摸了一把。

    三个小青年互相看一眼,都露出猥琐的笑。

    戚宁浑身难受,跟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身上啃咬一般,又疼又痒,还有一种酥麻的感觉,她的指甲嵌进了王哥的皮肉里。

    王哥在她腰间摸了一把,“一会就让你舒坦。”

    几人来到隔壁的快捷酒店。

    王哥一把将戚宁甩在床上,转头对三人说,“来这种地方的肯定不是什么处女,不用客气。”

    戚宁被摔得脑子清醒了一瞬,惊悚的看向四周,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秦邵东的女儿”

    体内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将仅剩的一点理智也磨灭了。

    “王哥,她说她是戚邵东的女儿。”其中一人说道。

    “呸!”王哥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劳资就是戚邵东!”

    “嘿嘿嘿,王哥,您说的是!”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

    突然。

    其中惊叫,“大哥,这女人流血了。”

    大片的血迹在蓝色的床单上特别明显,几人都惊了,慌忙提起裤子。

    这是流产了?

    翌日。

    楚心之醒来时,已经八点。

    外面下着雨,屋内却暖和,一觉睡到天亮的感觉太舒服了。

    楚心之伸了伸懒腰,摸到身旁光溜溜的“东西。”

    微微侧眸,惊讶道,“盛北弦,你怎么还没起床?”

    盛北弦凑过去,吻住她的唇。

    舌尖微微一勾,钻进了她的唇瓣,缠住她的小舌,拼命吮吸。

    一吻罢,楚心之气喘吁吁。

    盛北弦意犹未尽,手指挑起她的睡衣,钻进去……

    楚心之抓住了他的手,“别,家里人应该都起床了。”

    盛北弦摸了摸,便不再动作。

    “祁兵的衣服没送来,我起不了床。”

    “噗呲”楚心之一下子笑出声来,“盛北弦,你也有今天!”

    说罢,掀开被子跳下床。

    她知道某人一丝不挂,肯定不敢起来抓她。

    可——

    掀开被子忘了盖上,一眼就看到某人的,嗯那啥。

    呃…。

    楚心之别过脸去,小跑着进了浴室。

    抬头从镜子看自己。

    双颊染上了芙蓉色,眉眼处皆是风情,脖子上还有盛北弦啃出来的痕迹。

    瞬间,脸更红了。

    她多久没在镜子里这般端详自己了,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低声笑笑,开始洗漱。

    刚刷了一会牙,背后贴上一温热物体。

    “盛北弦,你没衣服还敢出来晃!”她满嘴泡沫,含糊不清的说道。

    “嗯。”盛北弦神情慵懒的应了一声,低头在她颈肩吮了一口。

    一个浅浅的红印子赫然印上。

    嘶!

    这男人,还啃上瘾了。

    她用手肘推了推,“走开。”

    “怕什么,反正现在穿厚衣服,吻痕别人也看不到。”

    “……”

    听听,这什么逻辑,别人看不到他就能为所欲为了?

    外面的手机铃声响起。

    楚心之转过身推搡着,“快去接电话,应该是祁兵给你送衣服来了。”

    “宝贝觉得我这样能出去拿衣服?”

    楚心之嘴角抽了抽。

    好吧。

    匆忙漱完口,跑下了楼。

    祁兵坐在客厅里。

    楚锦书正在陪他说话。

    见楚心之下来了,祁兵忙恭敬起身,“少夫人,这是总裁的衣服。”他将手中的纸袋子递过去。

    楚心之拿着纸袋折回楼上。

    盛北弦正围着她的浴巾,在洗手间漱口。

    “喏,你的衣服,放床上了。”

    “嗯。”

    盛北弦洗了把脸,转身出来。

    将纸袋里的西装,衬衫,长裤,还有内裤,领带一一拿出来。

    楚心之还站在房间,盛北弦已经解开了浴巾。

    “啊!”

    暴露狂!

    转身冲了出去,快步下楼。

    莲姨将早餐端上了餐桌,中式西式都有。

    楚淮上学早,估计早就走了。

    楚小乔一大早赶去了影视城,也不在家。

    “北弦呢,怎么没下来吃饭?”楚锦书坐在餐桌前。

    楚老爷子喝了口粥,往楼上看。

    楚心之也低着头喝粥,“在换衣服。”她转头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祁兵,“要一起吃吗?”

    “不用了少夫人,您慢用,我来的时候已经吃过了。”

    楚心之点点头,继续吃自己的。

    楚老爷子看了一眼祁兵,瞳孔微缩。

    H市谁不知道祁兵是盛北弦的左右手,在鼎盛国际的权力大得很。

    眼下见他对楚心之这丫头恭敬到这种地步,说不震撼是假的。

    几分钟后。

    盛北弦下楼。

    “也并不知道北弦喜欢吃什么样式的早餐,准备了两份。”楚老爷子客气道。

    盛北弦坐下,淡淡开口,“麻烦了。”

    然后抓了楚心之的手,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包子。

    众人:“……”

    楚心之蹙眉,看着已经被咬掉了大半的包子。

    “盘子里不还有吗?吃我的干什么?”她都已经咬过了。

    “宝贝的比较香。”

    众人再次:“……”

    被硬生生地喂了一把狗粮。

    祁兵简直不忍心看了。

    总裁怎么能在自己老丈人和老丈人的父亲面前这么不要脸。

    莲姨走过来,准备端起盛北弦面前的碗,“盛先生,我帮你盛粥。”

    “不用。”

    盛北弦拿了碗,“我自己来。”

    吃过饭,盛北弦拿了大衣准备离开。

    “宝贝,送你上学?”他将大衣挂在臂弯处,并没有穿的打算。

    “我上午前两节没课,打算九点半再回学校,你先去公司,不用管我。”楚心之抽了张纸巾擦嘴,又突然站起来,“你等等。”

    “嗯?”盛北弦愣在原地。

    楚心之扔了纸巾,快步跑上楼。

    过了一会,她又下来。

    手里拿着一条烟灰色的围巾。

    楚心之踮起脚尖,将围巾挂在盛北弦的脖子上,绕了一圈,松松地围着,“我第一次织围巾,可能不太好看,下次有时间再重新帮你织一条。”

    上次她给楚淮买礼物时,盛北弦那艳羡的眼神,她看得清楚,自然记下了。

    说起来,两人交往了这么久,她还真没送过她什么。

    汤圆那姑娘,大大咧咧,有一课糙汉子的心,可手工却好的没话说。织围巾这项技术她还特意请教了汤圆。

    花费了她一个星期的时间。

    好在织成功了。

    就是有几处针脚处理得拙略了些。

    楚心之系好了围巾,欣赏般的拍了拍,果然很配他的气质。

    她选了最柔软的毛线,围在脖子上很舒服。

    盛北弦用下巴蹭了蹭围巾,只觉得暖到了心里。

    如果不是一大家子坐在客厅,他估计会将小东西抱着压在沙发上好好亲热一番。

    盛北弦走后。

    楚心之面对楚老爷子和楚锦书探寻的目光,也没觉得不意思,刚准备抬步上楼,就被楚锦书叫住了。

    “楚楚,过来坐,我和爷爷有事跟你说。”楚锦书招手。

    “爸,有什么事情你说。”

    “我和你爷爷昨晚商量了一下,你和北弦感情稳定了,他又对你照顾有加,而且,下个月你过完十九岁生日就二十了,可以先考虑订婚。”楚锦书看着她,“你要是同意了,跟盛少说一声,回头我们好准备。”

    楚心之面色一冷,说出的话跟冰渣子似的,“爸,您是觉得我跟盛北弦正式订婚后,楚家就算是跟盛家联姻了,到时候,对楚氏集团有帮助是么?”

    这么多年了,她对这个父亲越来越失望。

    之前,他跟母亲那些伉俪情深的画面都是装出来的吗?

    楚老爷子心中气愤,也不好明说,只拿眼神示意楚锦书。

    “楚楚,你是不是还在为当年的事情埋怨爸爸,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不能放下吗?你母亲去世我也很痛苦,可生活还是要继续,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的阴影里。”

    “你错了,我从来没有埋怨你。”楚心之冷哼一声,“我恨你!”

    “我恨你在母亲最难过的时候没有陪伴她,我恨你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与别的女人鬼混。”楚心之继续冷笑,“我说错了,看楚小乔的年纪,恐怕您从头至尾都在欺骗母亲吧。”

    “我真想知道,在母亲死去的许多个夜晚,你会不会有丝毫的愧疚!”最后一句,楚心之吼道。

    “你个逆女!”楚锦书举起手,一个巴掌正准备落下去。

    “锦书!”楚老爷子喝道。“放下!”

    楚锦书气得发抖,最终放下了手。

    再看向楚心之,她眼中都是恨意,浓浓的恨意,像黑色的漩涡,要将人的灵魂绞碎。

    这一刻,她的恨意没有掩藏,明明白白的暴露在楚锦书面前。

    楚锦书心惊颤了一下。

    曾几何时,这个女儿已经变得这样生冷、可怕。那一双眸子充满了死寂,沉浸,恨意,丝毫不像一个十九岁少女该有的眼神。

    “爸,趁我还叫您一声爸,您这一巴掌最好打下去,让我断绝所有的念想,从此之后,我再不想跟楚家有任何牵连。”楚心之说得决然,无情。

    至今,她还有什么看不透的。

    爷爷和爸一再对她好,不过是看出了她的利用价值。

    楚锦书就是再生气,这一巴掌到底没打出去。

    ……

    楚心之回到房间之后。

    手机铃声响起,看了一眼,是陌生号码,楚心之没打算接起。

    可手机一直在响,烦得很,她划开了接听键。

    “哈哈哈……楚心之,你知道我昨晚跟谁在一起吗?我跟盛北弦在一起,我们在酒店里做了一整晚,他特别厉害,我很舒服……”是戚宁的声音,断断续续,伴随着凄惨的笑声。

    楚心之眉心一蹙,“神经病!”

    戚宁真的疯了,已经得了臆想症了么?

    电话里面的戚宁还在傻笑,“楚心之,我告诉你,我怀孕了,虽然孩子没了,可那是北弦的孩子,哈哈哈……。”刺耳的魔音,听得楚心之头皮发麻。

    怀孕?

    孩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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