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仅如此,原本只她一人住着的宅子,不断住进了新的貌美女子。 也就是这个时候,蒋怀哲调戏了怀王的一名外室,被逐出了院子。 冯氏自然和蒋怀哲一起离开,留下蒋怀柔一人在这。 怀王的那些外室个个都不是善茬,不但故意在她面前炫耀怀王对她们的宠爱,以此来气她。 还各种谋害她,害得她不足月便动了胎气,早产下一个身子羸弱的丫头。 由于是早产儿,那丫头三天两头的发病。 生下孩子之前,蒋怀柔一直对肚里的孩子抱有期望,以为是个带把的。 结果生下一个丫头,甭提有多失望了。 可甭管怎样,那都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一开始,她想要请奶娘,可怀王底下没名没分的孩子太多了,她又失了宠,根本就不给她请奶娘。 而她身上的银子,早就被她自个、冯氏、蒋怀哲挥霍得差不多了。 没法子,她只有拼了命的吃各种下奶的食物,才有足够的口粮喂孩子。 原本她还打算生完孩子后瘦身复宠,可现在竟是比有孕时更胖了。 有次怀王喝醉了走错了房间,事到一半突然清醒了些,看到身下是她时,男人满脸嫌弃。 素来多情的桃花眼,眼底全是恶嫌之色,当时就愤然离开了她的院子。 她知道,他肯定是嫌弃她身材走样,嫌弃她肚子上的妊娠纹,嫌弃她的身子不如以往紧致了。 “哎呀,怎的又是蒋姐姐?”内室,女子嘟着嘴,娇滴滴地嘟囔道:“每回殿下来人家这儿,蒋姐姐十次有八次拿晴儿当借口截胡,这回您要是走了,往后便再不要来妾身这了......” 对于蒋怀柔拿孩子当争宠借口一事,怀王也有些厌烦了。 好几次蒋怀柔说孩子病了,结果他去了蒋怀柔那,人家大夫说晴儿一点事都没有。 思及此,怀王冲着外头厉声道:“来人,把蒋氏拉走!禁足三月!” “殿下,晴儿她浑身发热,口吐白沫,不能再耽搁了,必须得请大夫给她开药方的,殿下!殿下......”外头,蒋怀柔声嘶力竭的大喊。 本以为怀王会像往常那般,去她那儿坐坐,看看晴儿,顺便叫个大夫给晴儿看病的。 谁知怀王竟这般无情,不仅不管她们娘俩的死活,还将她给禁足了! 若早知道怀王会将她禁足,她就自个去请大夫了。 这下好了,她就是想去请大夫也请不成了。 甭管蒋怀柔如何大喊大叫,还是被仆人给拉走了。 “心肝儿,这下你可满意了?”怀王多情地望着身下的女人。 “哼~这还差不多......” 接下来,内室传出男人的坏笑声,以及女人娇笑的声音。 当天,怀王就在萧氏屋里歇下了。 次日清晨,怀王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的。 萧氏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怀王怀里,“谁啊,大清早的就在这吵,还让不让人家睡觉了......” 怀王温柔地拥着怀里的女人,冲着外头暴怒道:“什么事?不知道本王在里头睡觉吗?” “王...王爷,不好了,十七姑娘殇了......” 怀王生性风流,底下妻妾众多,子嗣也颇多。 蒋怀柔替他生下的女儿,在姑娘当中排行十七。 就这子嗣数目,已经赶上人到中年的建元帝了。 听说十七殇了,怀王陡然清醒,“殇了?怎会殇了?” “听蒋娘子说,十七姑娘昨晚发热,口吐白沫,没能及时治病,昨儿后半夜就开始昏迷不醒,今早便殇了......” 说起来,也怪那蒋娘子常常撒谎,以十七姑娘生病为幌子截胡。 这下好了吧,十七姑娘是真的病了,结果却没能及时医治。 闻言,怀王立马松开了怀里的女人,慌忙下床穿衣。 到了这个时候,便是萧氏再困再累,也不敢继续睡下去了,立马下床伺候男人穿衣。 瞧着男人一脸阴沉的样子,萧氏一声都不敢吭,生怕怀王怪罪到她头上。 毕竟,昨晚那蒋氏要劫走怀王时,是她执意要留下怀王的。 穿好衣服,怀王随意洗漱了一下,就带着仆人快步去了蒋怀柔的院子。 一进院子,就听见蒋怀柔撕心裂肺的哭声。 怀王皱眉进了内室,就见蒋怀柔坐在床边,床上躺着个才几个月大的小丫头。 “我可怜的晴儿啊...都怪娘没用,遭贱人所害,这才早产生下了你...害得你体弱,三天两头的生病...也怪娘没用不受宠,在你生病时没能让你父王帮你请郎中,呜呜......” 这些话听起来像是自责,其实说到底怪来怪去哪是怪她自个,分明都在责怪他人。 怀王抬脚至床边,将指腹放在襁褓婴儿鼻尖,除了感受到小女娃冰凉的鼻尖,一点气息都没感受到。 “......”怀王闭眼,神色哀伤了几息,素来不爱打女人的他,抬手就一巴掌扇向蒋怀柔,“你个贱人,害死本王的十七丫头,居然还有脸在这哭?” 正在伤心哭泣的蒋怀柔捂着脸,委屈地望着男人,啜泣道:“王爷...晴儿是我辛苦怀胎生下的...我怎会害她?况且...昨晚若不是萧氏非要留您宿在她那?我的晴儿也不会就这样没了......” 她还为自个辩解:“再说了,昨晚要不是妾身被禁足,早就请了大夫来给晴儿看病了,何至于让她有病没得医?” 若不是心中惧怕怀王,她都要怪到怀王身上了! “你还敢狡辩!”怀王气得反手又扇了蒋怀柔一个巴掌,“你总拿孩子当借口邀宠,满嘴谎言,谁会信你?还有,十七病了,你不会直接去找大夫?非要来找本王?本王是大夫吗?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