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害人害己,孩子没了-《千金令:嫡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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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祁欢已经带着顾瞻回到了长宁侯府。

    算是为了定杨氏的心吧,她领着顾瞻过去安雪堂坐了会儿。

    过午,祁元辰午觉也破天荒的不肯睡了,跟着两人回到春雨斋。

    祁欢和顾瞻倒是无所谓……

    横竖顾瞻一直是个端方的君子做派,就算他俩私下单独相处,他也不会起什么邪念。

    除非——

    祁欢心血来潮的不自重!

    两人领着孩子回去,祁欢手上闲不住,依旧是搬出自己的工具箱和首饰匣子霍霍东西,顾瞻则是摆了个棋盘,教祁元辰下棋打发时间。

    祁元辰是那种很容易集中精神沉浸到一件事里的孩子,找出点门路之后就开始沉浸式研究棋盘,并不吵闹,也不影响祁欢和顾瞻闲聊谈心。

    杨成廉家里那边的动静,卫风留了人一直在附近盯着,下午就传回来一波最新消息。

    “杨家的老太太安排那俩人在府里住下了。”卫风站在书房外面的廊下,“她没见这二人确认身份,却是叫家里好吃好喝的伺候,倒像是直接把人给供起来了。”

    顾瞻没做声,只抬眸看向了祁欢。

    祁欢手下动作微顿,认真的思索片刻道:“宁氏绝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这么多年来就只有她算计别人的份儿,这种人绝不会逆来顺受,任由这么大个隐患埋在身边。她之所以不动,就恰是说明她已经做好了长远的打算和准备。”

    卫风道:“那对儿母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而且话都撂在那,摆明了是奔着他杨家的家业去的。宁氏谋算了一辈子,杨成廉也是在官场上苦心钻营了几十年才攒下的这些家当,哪里容得下临了叫两个无赖登堂入室去摘了果子?”

    杭氏两母子,如果只是单纯的打秋风,骗吃骗喝也就算了,但是那两人摆明了有野心有目的有图谋而来的……

    当时要不是他们闹得太凶,门前又吸引了大批百姓围观,导致宁氏母子不得不赶紧把人安抚住,以防事情继续闹大传开,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这样的人进了家门的。

    可是把人放进去,也只是权宜之际。

    杭氏母子一心谋家产,宁氏二人是绝不会答应的。

    祁欢道:“宁氏不是见都没见他们,更没有真的叫人去核实他们身份。”

    卫风道:“可人总归是众目睽睽之下被他们请进府里去的,在外人看来,只要他们不否认,那便只能是默认了。长此以往,杨成廉准备如何收场?”

    “还是不一样的。”祁欢露出个有些神秘的微笑,不以为然道,“名不正言不顺,即使他们在杨府住的时间再久,被供养的再安逸,有朝一日要被扫地出门了,杨成廉母子也可理直气壮,不受外人的指责和道德上的谴责。”

    毕竟——

    他们母子和从没承认这俩人是真真正正的杨家人。

    在旁边伺候茶水的星罗也道:“话是这么说,可那个杨家准备养他们到什么时候?只要这母子二人一日在他们府上等着认亲,这就始终是个摆脱不掉的大包袱,大麻烦,邻里和外人有无数双眼睛都盯着呢。”

    只要那母子二人是存在的,这个问题就无法从根本上解决。

    可宁氏和杨成廉就是再狠再恨,也不可能在如此广泛的关注之下杀人放火。

    祁欢显然心里有想法,可她却但笑不语,故意卖了个关子。

    卫风和星罗互相对视一眼,全都的忍不住心里痒痒。

    祁元辰横竖一副不知愁的模样,半边小身子都趴在棋盘上,扒拉着棋子专心致志的研究他这新玩具。

    两人被吊胃口实在吊的难受,就又不约而同去看顾瞻。

    顾瞻将一枚黑子放在祁元辰两指间,知道他正确执子的姿势。

    他却是好脾气的,片刻之后道了句意味深长的话:“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这话说了还不如不说,星罗二人本来还一知半解,听他这么一说,就直接如堕七里迷雾,整个迷糊了。

    可是顾世子是个有原则的耙耳朵,他媳妇有意卖关子的事,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肯主动拆台的。

    如此,卫风他们也就不好再继续刨根问底了。

    又过了会儿,却是祁欢突发奇想的又抬眸看向顾瞻道:“对了,我还一直忘了问你,这次你找过去的那俩究竟是什么人?是收买来的骗子?还是你手底下人假扮的?”

    顾瞻笑了笑,这回却是连她都不告诉了,只云淡风轻道:“这个你别管,只说这出戏精不精彩吧?”

    祁欢向来是个识趣之人,知好歹的很。

    横竖也不是什么太要紧的事,顾瞻既然不肯细说,她也就不再刨根问底。

    之后,卫风的人依旧是在暗中盯着杨成廉府邸的动静,并且每日给祁欢这边禀报一遍。

    “他家老太太宁氏和杨成廉都是老样子,平时大多数时候都在各自院子里呆着,极少露面。杭氏两母子则是得意的很,在府里颐指气使。”这已经是过了七八天以后卫风再次过来回话的内容,“应该也是逐步在试探杨成廉等人的底线,头两天俩人还只呆在自己的院子里胡吃海喝罢了,后面就开始走出院子,在府里四处走动,要衣裳,挑剔饮食。要说杨成廉母子也是有够能忍的,就由着他们喧宾夺主,在府里折腾,这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实在不像是他与宁氏素来的心胸与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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