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就这样,几百个管事、伙计像是待宰羔羊似的跪在那里,任由刀子砍在他们的身上。 在一阵阵的哭喊声中,代善笑眯眯的坐在马上,而在他身边,一个汉人打扮的中年人,浑身颤若抖筛的站在那。 “你瞧,这就是你们汉人,即便是要被杀头了,也是捧着银子,任由别人杀。你说,汉人该不该杀?” “该、该……” 范永辉颤缩着答道。 “贝、贝勒爷,奴,奴才往往后必定尽心尽力给贝勒爷办事,绝,绝对不敢有二心……” 范永辉是范永斗的堂兄,也是范家在盛京的主事人,他之所以活了下来,是为代善需要一个擅长打理财务的奴才。 “二心?” 代善大笑道。 “你说你怎么做才能证明自己忠心不二呢?” “这……” 想了想,范永辉说道。 “主,主子爷,奴、奴才今个就把香云给主子送过去。” 香云是范永辉的侍妾,是前几年他从扬州买的瘦马,也是他现在唯一能拿出来的好东西了。 “算你小子懂事,” 代善倒也没拒绝,主子睡奴才的女人,那是瞧得起奴才。 “对了,这次过来的不是有一批贡绸吗?一会给我那边送过去一些。” 尽管明知道那批贡绸大汗有大用,可范永辉那里敢拒绝啊。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