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带着女大夫来的丫鬟对沈诗筠屈膝行礼,“奴婢告退。” 转身便跟着女大夫走了。 沈诗筠闭上双眸,唇角抿着讥讽的弧度。 她是医者,自有办法让别人查不出来,身上的伤痕也是用一种特质的药水画的,水也洗不掉。 * 丫鬟带着女大夫去了阮鸿易的书房。 何管事候在门外,见此,对着房门低声道,“老爷,女大夫来了。” 书房里传来阮鸿易浑厚的声音,“让她进来回话。” 何管事看了眼女大夫,附耳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女大夫微惊,随即收敛了情绪,暗暗点头。 稍许,何管事打开屋门,将女大夫带进去。 阮鸿易问,“六小姐的身子如何?” 女大夫屈膝行礼,回道,“六小姐身上的伤是新伤加旧伤,需要好好抹药才能好的快一些,至于身体……” 女大夫顿了下,眉心紧皱,“六小姐的身子亏空的厉害,自幼饥一顿饱一顿,身子已经快不行了,就算是好好养着,也没几年活头了。” 其实六小姐身子好好养上几年就好了,但方才何管事告诉她,让她告诉老爷,说六小姐没几年活头了。 阮鸿易眉头一皱,“你没诊错?” 女大夫坚定道,“没错。” 竟然是没几年活头了。 阮鸿易将书卷丢在桌上,冷声道,“你们都出去。” “是。” 两人都退了出去,何管事关上了屋门。 阮鸿易站起身,走到书柜前,看着上面上面悬挂着一幅画,上面画着的郝然是整个淮安城的地图。 眉心紧拧,负手而立,陷入了沉思。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