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顿了顿,萧凡松继续道,“父亲从南越那里得来了种植法子,其实这法子也简单,稻谷是种植在水田里,只需要在秧苗长大之后,在水田里养草鱼鲫鱼鲫鱼便可。等到稻谷快要成熟需要抽干水田里的水,水里养着的鱼苗也长大了,可以捞起来了卖掉,而到了收成的时候,稻谷不仅饱满还大获丰收。 谁能想到只要在水田里养鱼就能把水田养肥,还能亩产增多?南疆百姓对父亲十分感激,那时候南疆百姓只认父亲的话,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便是皇帝的圣旨,在南疆都没有父亲的话来得好使。 知府因此对父亲十分厌恶,对父亲看不顺眼。父亲每年要三次偷偷给南越运送绸缎布料茶叶等等,次数多了,终于被一直盯着他的知府晓得这件事。 知府秘密上奏,说父亲与南越人暗中有来往,恐疑通敌。可父亲是武骧军的统将,在南疆威望甚重,齐成帝不敢因为知府一封密奏就处决父亲,就秘密派人去了南疆明察暗访。 可齐成帝和知府都不知道,父亲怕南越人会偷偷潜入南疆,对生人和形迹可疑之人都会十分重视。齐成帝派来的人只在南疆行动了两天,父亲就得到了他们的消息。 父亲有了防备,他们什么都查不出来。可父亲还是死了!” 萧凡松眸中陡然染上一抹浓郁的恨意,那恨意让纪思博看了很是心疼,终于开口问道:“萧将军是因何而死?” 萧凡松冷冷的笑了笑,神色讥讽,“我说过,父亲在南疆威望甚高,武骧军唯他命令是从。他说去东,百姓绝不会去西。 齐成帝派来的人虽然什么都查不出,可那些人却看到了父亲在南疆的影响,十分心惊,再加上有知府在旁添油加醋,诬蔑父亲不将齐成帝放在眼里,俨然成为南疆的土皇帝。 那些人将这些情况上了密奏给齐成帝,过了半个月,收到了齐成帝的密折,便亮出了身份,来找父亲,等他们走后,手里拿着一叠信,说那些信是父亲与南越通敌的证据,奉命处死了父亲,还要奉命接掌武骧军!”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