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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的。”宫七律说完又补充说：“我的意思，我们毕竟是有过夫妻关系。”

    “我们那样叫什么夫妻关系，对你一直都不公平。”

    “我觉得那是公平，可是你不那么认为。我乐在其中，你却把梦惊醒了。”宫七律突然意味深长地说。

    白小凝楞了好一会儿，侧头看他，“七律，你没事吧？”

    “没事，开玩笑呢！”

    白小凝松了口气。

    宫七律突然又问：“小小，你觉得白星楚该死吗？”

    白小凝降低了车速，她觉得宫七律真奇怪，今天一直在说奇怪的话。

    “我觉得她该死。”宫七律却又侧头咧嘴笑起来，“你觉得呢？”

    “无论她以前做了多少事，她死过一次了，只要她今后重新做人，我以为她不应该死。”

    “是吗，可在我眼里，一个本性是坏的人，是不可能改的。”

    白小凝没有接宫七律的话，她心里很怪异，不喜欢宫七律这么说话。

    车里的气氛也有些压抑。

    压抑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她觉得今天的宫七律不太对劲，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白小凝的电话响了，是湛临拓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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