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反正去年啊,我们若敖氏热闹着呢! 今年子琰又当了左徒,如今又去了北边,等立功回来,太女肚子里的小公子肯定也出生了,到时候还要再热闹好几场,到时候说不定还要回宗祠祭拜先祖,告慰先祖庇佑之功呢! 不过我听这些百姓的意思,怎么流民案最后牵扯上我若敖氏了。” 若敖谈缓缓回忆道,说到去年,脸上都是一层喜色,而说到若敖子琰马上就要立功归来,更是与有荣焉,可是一听到这“流民案”事关若敖越椒,又牵扯到自己的家族而突然间变色。 “这位小哥,那我再问问,你不是说是若敖都尉强圈了这些人,为何死的是司徒氏?”若敖子墉却抓住关键问道。 对方见他们马车上是成氏的族辉才大胆道,“那还不是因为若敖都尉深得大王欢心,身为从犯的司徒氏一家全部啷当下狱为他顶罪,而他却能安然逍遥法外……” 说到这里,小哥脸上涌现出一丝怒气不可发泄,于是气地再不愿意多说,转身即走。 百姓们也走到远处愤愤骂着。 若敖谈闻言大怒,“岂有此理!什么叫我若敖氏逍遥法外,大胆刁民!”想要命成氏暗卫上前呵斥,却才发现身边并无若敖氏家将。 “族老莫怒,我们此次进京,并非为了这些事情,而是为了火烧宗祠之事,马上就要进府,我们该如何给令尹大人和司马大人说起此事才好?……那人火烧我宗祠,刺杀太女和右徒,怕定是穷凶极恶之人。”若敖子墉闻言却担忧地道。 虽然他已经写好信函带在身上,但是他不愿意做那直面若敖氏第一人怒火的炮灰。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这欺负到我若敖氏祖宗头上的大事,我们不说出来,难道还瞒着?你小子还是不是若敖氏的人,这么怂包!” 若敖谈颜色一变,最后点着他的脑袋,数落道,“依你这性情,幸好你爹给你求了守竟陵县的差事,不然在郢都若敖氏的大宅里,你要是如此怕事,等的是人把你踩下去。” “踩就踩呗,反正我死去的老爹都说过了,我就是扶不上去的烂泥,而烂泥就是要让人踩在脚下的。” 若敖子墉丝毫不介意地笑笑,还全当赞美。 “你小子,我都懒得说你,待会堂上我说,你在边上听着,有问即答!”若敖谈一声长叹。 若敖子墉三十岁的人,却被骂“小子”一点都不害臊。 他才不傻呢! 出头椽儿先朽烂。 穿过主城大徒,拐上北城大街,若敖谈领着若敖子墉下了马车,然后就被门上的管家引了进去,还没有走进楚忠堂,远远地,他就缓缓皱起眉头,指着远处楚忠堂上高悬着的“忠我大楚,世代贤良”的八个字金匾,眯起目光。 远处阴云笼罩而来,若敖谈远远地看着堂上挂着的金灿灿的金匾,却想起另一块已经被烧毁的金匾,目光微微一顿,指着金匾,对管家问道,“这金匾每日都有人擦拭吗?我怎么瞧着像是蒙尘了……” 管家眯着眼打量着金光闪闪的牌匾,然后真的看到一处落下阴影,再走近定睛细看,却是一块污迹,刺目无比。 对于注重氏族荣耀的若敖谈,不禁回头对左右侍立专门负责金匾的侍女还有管家,高声斥骂道,“今日到底是谁负责擦拭?居然没有看到我若敖氏的百年金匾落了尘埃吗?” 金匾每日必有专人晨昏定时擦拭。 不容一丝错漏。 “是……奴婢们,奴婢们这就去……” 站在堂下的左右四个侍女并着四个奴才立即跪地请罪道。 “金匾就是我若敖氏的不世根基,岂容有失?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要尔等何用?来人,拉下去杖毙!” 管家负手命道,可是心底却七上八下,今日还真是什么不好的事情都赶上了,这点小事要是让令尹大人知道了,还要更加气怒呢! 往深里想。 金匾蒙尘,莫不是先祖降下来的训示。 “是……管家。” 众侍卫闻言将四个侍女并着四个奴才拉下去执行家法,以示警告,然后赶紧又换了一批侍女下人前去搬梯子还有拿起扬尘和抹布打扫清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