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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哥，你说。”

    “即便是像狗一样活着，也比死去强！因为活着有未来，死了没有！”李正阳一字一句的道。

    “李大哥，你这话我会记住一辈子。”赵囡囡低头看着脚下的黄沙，嘴角突然荡漾几丝幸福，“现在很怀念在通阳的日子，如果一直都那样生活，其实真的很不错。”

    李正阳一愣，看着缓缓走来的白玉明，冷不丁的道：“囡囡，我对不起你。”

    赵囡囡浑身一震，眼眸旋即红了，她凑到李正阳耳畔颤声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你不是神啊，所有的东西压在肩膀上，铁人也会崩溃，我此次选择了武者的路途，纵然以后不能帮你大忙，却也不会成为你的累赘，其实换了王姐姐和吴姐姐他们也会这般，我们真的很想做对你有用的人。”

    暮然回首，在通阳那段平静的生活早早划了句号。或许在时间上，那段往事并不遥远，可在心里如隔万年。

    李正阳闭上眼睛，想到先前心底的打算，一脸颓然：“囡囡，其实世俗生活很好，邰阿姨说的对，你的选择可能是错误的，武门这趟浑水你不该趟，其实现在说这话有些虚伪，在一定程度上，我刚才有鼓励你进入武门世界的表示。”

    “这是我的选择，不是你的要求，跟你没关系。”赵囡囡见他这幅模样，声音渐渐冷了下来。

    “怎么会没关系？如果不是我无能，你如何也不能进武门世界。”李正阳没敢看赵囡囡的眼睛，“你是一个大学生，这不是你的路。”

    赵囡囡蹙蹙眉头，细声道：“李大哥，当你出现在我的世界，世俗的生活就把我赶出来了，我不想跟不上你的脚步，同时我也是一个独立的灵魂，我自己酿的酒自己喝，自己选的路自己走。”

    李正阳一愣，缓缓言道：“其实还是有的选的。”

    “这个有的选，是你自以为是！”赵囡囡直视李正阳的双眸，鼓足勇气，从先前的轻声细语变得掷地有声，“我知道我们相遇那一刻，你不想我们之间有太多瓜葛，却也不得不承认，我渐渐沿着你的脚步亦步亦趋的走，走的身不由己，走的心惊胆战，走的无可奈何！其实何止我，莉莉丝姐姐也是这般，王姐姐和吴姐姐也不能免俗，哦，差点儿忘了，还有韩映雪，别告诉我到现在你还看不懂我们的心，也别说你不懂感情。”

    这话就像一道惊雷，劈的李正阳哑口无言，此刻的他像尹川的贺兰山一般沉默。

    “有些话不是大家不想明说，只是不敢，我们怕说出去后，你会从我们身边彻底离开。”赵囡囡笑着看向李正阳，眼角却有泪水流下，“你的态度对我们不公平！”

    李正阳摸着手里的戒指，淡淡回道：“我初中毕业证都是买的，你说的太深奥我听不懂，不过人生的路分段的，现在是这样的想法，以后可能就变了，不要将自个儿早早定性，否则是对自己的人生不负责任。”

    赵囡囡见李正阳这般说，擦擦眼角的泪水：“有些路不会分段，特别是感情，认定了就是一辈子。”

    李正阳咽了口唾沫，拍拍赵囡囡的头：“人小鬼大，什么一辈子两辈子？你有多少阅历？如此斩钉截铁，完全就是孩子气。”

    “如果过了很多很多年，我们的初衷不变呢？你准备怎么处理？”赵囡囡径直问道，丝毫不顾及李正阳渐渐阴沉的脸色。

    李正阳有点不耐：“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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