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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跟在他们身后，低着头，目光阴沉，带着恐惧。

    石天与陆节走的并不快，甚至很缓慢，足足半炷香的时间才来到后院，抬起头，便看到后院是灯火通明的。

    踏进门的一刹那，周围有很多火把，每一根火把上面都有火焰下燃烧。

    在院子的中心，被火把围绕着的地方，少女站着。

    她仍穿着一身红色的裙子，不过，红色的裙子上多了一朵黄色的花。

    花瓣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微微颤抖。

    少女笑着，红润的唇微微翘起，流露出三分轻快，七分妩媚。

    看到石天与陆节以后，她才目光闪动一下。

    石天与陆节走进院子，第一眼，却没有看向她，而是看向她身边，一头黑色的水牛，一条绿纹蟒，跟一条青色的狼。

    石天看着三个动物，整个人身上的气势愈发幽冷。

    “你们比我想象的，来的早一点。”

    凝滞的气氛中，少女先开口，冲面色冰冷的石天与陆节道。

    石天的目光晃动一下，随后，眨巴下眼睛，才以微微干涩的嗓子，声音沙哑着道：“你把自己的父亲便变成水牛，母亲变成蛇蟒，哥哥变成青狼，弟弟是一条狗……你能告诉我，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吗？”

    少女的脸上没有情绪变化，她似乎并不奇怪石天能猜到一切，因为……念头闪动下，少女的目光便落在石天与陆节身后，正畏畏缩缩，靠近一片阴影中，试图躲过她视线的男孩。

    看着他，眉尖轻挑后，少女声音轻柔着道：“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向别人说我的话，只是，以前你想让妈妈打我，现在，你则是想要我的命。”

    男孩躲在门后的阴影里，没有说话，身体僵硬着，沉默着。

    似乎察觉到男孩的恐惧，石天一步向前，替男孩挡住了少女的视线，声音冰冷着道：“你不用逼迫他，眼下，是你与我之间的事情，我需要一个答案，需要一个真相，需要弄清楚一些事情。”

    “你需要什么答案，什么真相，又想弄清楚什么事情呢？”

    少女顺着石天的话，反问。

    “你是谁？

    这是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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