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四英斗天兽王-《碧溪传人之邪体》
“嘿嘿嘿,这个像猩猩一样的家伙,可是我们门下的天兽王啊!威海镖局就是被他给一人夷灭的,我倒要想看看看,你们在他的面前,可以支撑多久!”那个阴鸷的声音再度响起,回荡在众人的耳边。
可是四海镖局的众人已经无暇顾及了,他们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那个被称为天兽王,模样像黑猩猩一样的男子身上。却见那男子身高一丈有余,体格极为雄壮,只是他面容有些像猿类,身体表面也覆盖有一层浓郁的黑色毛发。最重要的是,那猿样男子周围的煞气极为浓烈,即使隔着老远,都能够感应得到。
“大家小心,这家伙的实力很强!”王如洪作为在场四海镖局里功力最高的一人,他自然能够感觉得到对方实力的强大。
“放心吧,总镖头,这家伙由我来对付!”却听得一声沉稳的声音响起,王如洪转头看去,却见出声之人乃是四海镖局的副总镖头张艾风,他不由得眉头微微一展。
这四海镖局的副总镖头张艾风,却是正宗的佛门九华山俗家弟子。张艾风本是淮南西路九华山脚下的一个大户的儿子,他家虔心修佛,常年给九华山缴纳大量的香火钱,所以张艾风才能以俗家弟子的身份,进入到九华山通泰寺。而在通泰寺内,张艾风也确实学到了不少本事,尤其是他最擅长的便是炼体之法,横练的功夫可谓练得炉火纯青。
九华山通泰寺的最为出名的,莫过于他们有着号称佛门三大炼体之法之一的铜人身。而张艾风更是精通铜人身的高手,他的师父是通泰寺的持明和尚。此人论起战力,或许比不上术道诸多顶尖战力,可是他的铜人身却是通泰寺建立以来,修炼得最为高深的一人。而作为持明和尚亲自教导的弟子,张艾风自然也是对铜人身颇有感悟。
张艾风身旁还有三名四海镖局的高手,分别为陈百容、王永江、谭树影。这三人也算是四海镖局的中坚战力,在幽州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了。
陈百容此人乃是术道奇人金臂神丐的关门弟子,只可惜他只得到了金臂神丐的些许皮毛,后者便因为旧疾发作而丧命了。
金臂神丐本人乃是术道一代奇人,虽说未登圣贤之境,可是术道诸多高手,却一致认为他有圣贤的战力。虽说功力极高,可是金臂神丐的来历却有些成迷,对于他的师承术道有很多种说法,而相信的最多的说法,是此人来自于由术道盟三十六天中太乞天天主的后人所创的乞命门。乞命门极为神秘,他们曾经在术道闯出了偌大的名声,可惜却逃不过昙花一现的命运。
相传乞命门的传人,必须身体或者命格有着天生的残缺,而金臂神丐也确实是从出生便没了左臂。金臂神丐天生洒脱,他收徒也没有什么严格的标准,凡是通过他的指标都可以成为他的弟子,所以金臂神丐一生弟子众多,可是这些人功力有高有低,有的可以成就一方魁首,有的却只能在术道之中默默无闻,寂灭于江湖。
陈有容是金臂神丐所收的最后一位弟子,也是金臂神丐颇为用心去培养的一名弟子,只可惜陈有容命中没有这份机缘,金臂神丐只来得及传授其一些皮毛,便因为旧疾复发而溘然长逝。不过仅仅凭着这学到的一些皮毛,陈有容也在幽州城站稳了脚跟,在四海镖局里,也算是一号人物。
王永江此人是定州天命斧王王若钧的嫡系传人,擅长大开大合的宣花板斧,他为人豪爽,好打抱不平,原本他并不是燕云道的人,只是在一次左州游历是,遇到了被山贼攻击的四海镖局的镖队。原本四海镖局已经把附近的路子给打开了,可是这批山贼明显是受到他们仇家的雇佣,故意来对付四海镖局的。
王永江直接持斧杀入了那群山贼之中,他一人便斩杀了六名山贼,最终帮助四海镖局击退了那批山贼,保住了极为重要的镖银。而总镖头王如洪先是拿出重金酬谢对方,而王永江断然拒绝。于是王如洪便邀请王永江加入四海镖局。而这次,王永江并没有拒绝。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包括镖局在内的幽州地下世界,都处于一个非常混乱动荡的时期。在那个时候,掌控着燕云道地下世界的夏家,其在位的家主一心只求闭关修炼,而对各种俗务并不算关心。而夏家的其他长老们,忙于争权夺利,导致没有控制的幽州地下世界开始陷入了混乱纷争之中。
当时还没有现在所谓的四大镖局之中,镖局间的斗争非常的惨烈,而四海镖局能够成为后来的四大镖局之一,其关键性的一战,是著名的洛王山一战。在那一战中,王永江以一人之力,对抗敌对镖局联盟五名高手的围攻,然后杀得尸横遍野,斩杀对方三人,重伤对方一人,还有一人被吓得临阵逃跑。
至于谭树影,此人绰号名为阎王难敌,一身腿功极为犀利,他当初是以杀手之身活跃于北方数道的地下世界。后来因为某些缘故,谭树影被人引荐到了四海镖局。因为有着一身出色的腿功,谭树影在镖局的一众镖师里脱颖而出,成为了四海镖局的高层。、面对着张艾风率领的三大高手的围攻,犹如黑猩猩般的天兽王狞笑一声,直接二话不说,挥拳朝着冲在最前面的张艾风轰去。
张艾风面色一变,他立刻施展了铜人身,拳头上面涌上了一层淡淡的铜色。
两个拳头在半空中轰然相撞,伴随着一声闷响,张艾风连退三步,每踏出一步,地面上便留下了一个深深的脚印。直到踏出了三步,张艾风才勉强止住了退势,望着略微发红的拳面,他也是暗暗作痛,一阵剧痛自拳面,传到了他的脑中。而天兽王不过是身躯微微一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