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全军覆没的尸头蛮-《碧溪传人之邪体》
“你觉得如何?”刘启超拍了拍双手,噙着一抹笑意,对着面色难看的金坛主问道。
“不错,不错,没想到你居然会纵体术,本坛主真的小看你了!”金坛主眼里闪过一抹精芒,冷笑着说道。
术道之中稀奇古怪的术法多如繁星,其中操控人的术法也是不少。然而比较出名的就那么几种。排除掉一些名门正道的存在,邪道之中能够操控人或者生灵死物的,大致分别三类。曰摄魂术、曰夺魄术,曰纵体术。
摄魂术在术道之中最广为流行,即使是在俗世民间也是比较出名的存在。众多邪道术士多会施展摄魂术,这种术法极为霸道,能够强行控制对方的灵智,达到操控敌人的目的。对于一些毫无法力和修为较为低微的术士武者,简直是无往不利。但是它也有几个弊端。一来摄魂术只是操控对方灵智,如果对方意志力较强或者精通魂魄一道,那么极有可能无效。二来摄魂术极为霸道,即使事后解除了术法,也会对中招者造成不可挽回的创伤,那样中招者不是变成白痴就是身体遭到重创,重病缠身。
夺魄术没有摄魂术来说,没有那么有名,可是对于施法者的要求却高了很多。夺魄术要求术士会精通魂魄一道,其修炼的要求会高很多。但是魂魄一道对术士的天资要求极为高深,修炼魂魄一道的危险极大,因为魂魄和其他不同,看不见摸不著,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伤及肉身还能靠调理来恢复,可是伤及魂魄便很难再恢复了。
而夺魄术便是直接控制对方魂魄的邪术,即使对方的意志再强,也很难反抗。这种术法没有摄魂术那么霸道,即使中了夺魄术,事后中招之人也只是会头疼几天,并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与摄魂术和夺魄术都不同的是,纵体术更像是取自两者之间的均衡之法。纵体术并不控制对方的魂魄,也不控制对方的理智,只是如同其名,控制对方的身体罢了。被纵体术控制的人,能够保持着自己的思想和理智,但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说起来纵体术似乎无法和夺魄术相提并论,可是纵体术却有一个夺魄术无法比拟的优势。被夺魄术控制的人,往往囿于魂魄受控,无法自主而导致原先的功力无法发挥。而纵体术不同,它可以发挥出中招者所有的功力,甚至还能够超常发挥。当然了,纵体术也有个极为致命的缺陷,那就是无法控制对方神智。若是对方意志和魂魄过强,就会导致效果大打折扣。
刘启超之所以可以完全控制尸头蛮,那是因为尸头蛮这种邪祟乃是由邪道术士所制,根本没有灵智,即使有人操控,那也是没有多大作用的。所以刘启超的纵体术捡了个大便宜。以至于大片尸头蛮都中招,和自己原先的同伴撕咬在一起,即使它们的主人金坛主拼命指挥,也难以将局势扳回来。
尸头蛮原本就算是异常强悍的一种邪祟,它们没有痛觉,没有灵智,换来的是更加持久的战力,以及更加强悍的攻击能力。那些被纵体术给控制的尸头蛮,纷纷像是脱缰的野狗,转掉枪头,朝着身边原先的同伴撕咬而去。这些尸头蛮变得更加嗜血强悍,即使鼻子、耳朵、嘴唇等皮肉被敌人咬掉,露出里面黄白色的骨头,却依然不松口。即使牙齿被撞击得七零八落,不到被彻底消灭,也不会放弃咀嚼的动作。
直到它们被其他尸头蛮群起而攻,连皮带肉,甚至骨头都被咬成碎片,它们才会彻底消停。一时间那黑色的洪流在半空中分为两股,又绞在一起,互相攻击。撕咬时的刺啦声,咀嚼时的嘎吱声,被围攻时的哀嚎声,愤怒攻击时的咆哮声,以及最后化为碎片时的轻微的闷响声,汇聚成一曲诡异怪诞的死亡交响曲。常人别说被攻击,光是看着惨烈的情况,听着这凄厉的声音,就足以变得癫狂了。
漫天都是腐烂的皮肉飞舞,以及残破的森森白骨,尸头蛮的数量在急剧的减少着。刘启超并没有耗费太多的精力,便将对方近乎全部消灭,可谓是讨巧至极。说起来也是刘启超运气颇好,他并不会夺魄术,而摄魂术对于没有灵智的邪祟,也没有多大作用,发而是这不上不下的纵体术起到了绝对的作用。尸头蛮没有灵智,也没有魂魄,所以刘启超可以轻易地夺取了金坛主对它们的控制权,从而引起它们的内斗。
尽管被刘启超控制的尸头蛮,数量上并没有金坛主的控制的多,可是被纵体术操控的尸头蛮,个个变得凶狠无比,战力平添了三成有余。所以尽管数量有限,可是战果却异常丰硕,几乎是以一敌二,将对方无数敌人杀死。直至化为满地的腐肉和残骨。剩下的尸头蛮已经不到三成,而且大多带伤,个个萎靡不振,散发着诡异的气息。
刘启超忍不住对着面色铁青的金坛主说道:“怎么样,金坛主,我的本事如何?”
金坛主强忍着怒气,阴森笑道:“别太早得意了,小鬼。本坛主的真正实力还没有显现出来呢!”
刘启超倒是露出了一丝饶有兴致的神色,说道:“哦,那我倒想看看,你的真本事,究竟如何!”
他的话音未落,刘启超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他闪电般的出现在一众残余的尸头蛮面前。刀斩掌劈,那些惶惶不安,已经丧失大半战力的尸头蛮们,在刘启超的面前如同一个个移动的靶子,被他轻而易举地一一斩杀击破。
“啪啪啪……”刘启超拍了怕自己的手掌,然后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对着已经铁青着脸的金坛主说道:“你的尸头蛮已经全死了,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吧!”
金坛主此时反而变得没那么愤怒了,他知道眼前的这个青年,绝对不是在虚张声势,他恐怕是真的有那份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