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投降!” 武承业蹲坐在地上,大叫一声,双手放在头顶,屈辱的低下这曾经高贵的头颅,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武承业恍惚间并不清楚,只是看着身旁同伴殒命,瓮城中陈三爷死节,难道自己要和他们一样,痛苦的死去吗?武承业不想,自己还有个可爱的妹妹,母亲临死前就把妹妹托付给了自己,自己不能死,也不敢死! “哗啦啦!” 如同决口的大堤一样,一阵阵兵刃落地的声音从四周响起,跟随者宋祁天陈三爷前来此地血战的泓天门人,看着城楼上秦渊的英姿,纷纷放下手中的兵刃,屈辱的跪在地上,大声的呼号着! “我投降!” 夫战,勇气也。当南下而来报仇的锐气消失,这群失去了主心骨的古武者们猛然间陷入了深深的茫然! 自己因何而战?自己为何而战?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松门主已经全家殒命,自己何必为其陪葬? 人都是自私的,鼓足勇气前来的泓天门人也是自私的,只是宋祁天用大义,用报仇雪恨的信念让他们暂时忘记了自保的念头,如今人死灯灭,一切已经是枉然,这些人的溃败,也早就在秦渊的想象当中! “放我们走!” 一个手持红石宝锤的壮汉站在城墙下面,看着手持紫光龙纹剑的秦渊,大声呼喊道: “我们自寻出路,今日宋护法慷慨赴死,我老曲为宋护法而来,如今宋护法死了,我们也无所求,请秦皇门门主大人放我们离开,如此也能宣扬您老人家宅心仁厚的大名啊!” 曲伦烨手持红石宝锤,愣愣的呼喊着,四周的秦皇门齐齐看向此人,目光之中,尽是不屑和鄙夷。 你当我秦皇门是开客栈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想吃就吃,不想吃擦擦嘴上的油就可以闪人?可笑! “这位壮士,怎么称呼?” 秦渊目光一挑,一缕神思涌上心头,默然望着城楼下的曲伦烨,此人一看就是油滑之辈,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却自始至终未曾冲上城墙,和秦皇门众人血战到底,反倒是主动退让,坐山观虎,保存实力!且看此人身上明光铠甲上除了阵阵尘土就是三两点泥腥,连几滴鲜血都未曾染上,如此用心,却是无耻! “在下泓天门右护法曲伦烨,见过秦门主,秦门主敢直面我南下众人,定然心中无鬼,我家门主多半不是你杀的,只可惜两次遇袭都是被死在了阁下的地盘上,现在恐怕您也是有口难言,只能无辜迎战了,你看我老曲说的对不?” 曲伦烨抖动着自己脸上的肥肉,身躯壮硕之人最适合用锤,曲伦烨正是这样的胖子,虽然外形粗狂,却心细如发,这也是这位九阶武者能够在泓天门中混上右护法的原因所在! 华夏各门派往往以左为尊,以区别于朝廷用度,细算而来,这曲伦烨竟然是泓天门的第三把交椅,虽然看起来有些让人失望,但是这般人物能够压服众人,除了九阶武者的身份,其余诸事也定当有可取之处! 思虑至此,秦渊也懒得和城墙下的曲伦烨废话,直接挥舞手中紫光龙纹剑,对着眼前隘口青石猛地一砍,手中紫光龙纹剑蓄力良久,如此一砍,仿佛利刃斩木,铁丝穿豆腐一般轻松,眨眼间已经将垛口青石砖砍掉一大块,山石落下,四周众人皆惊异异常,就是那城墙下手持红石宝锤的曲伦烨也不觉后退两步,紧张看着城墙上的秦渊! 如若秦渊真要动手,宋祁天尚且未能与其血战几个回合,曲伦烨自付不能从秦渊手下活命! “既来之,则安之,曲护法既然知道我秦皇门未曾杀害你家门主,当时明理之士,况且如今你们已经被我秦皇门杀败投降,焉能放你们离开?不如加入我秦皇门,暂时让曲壮士引领此间兵马,我秦皇门愿意资助北上重归东胜城,如何?” “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