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 混乱的队伍不断地向前前进,头顶上的细雨仿佛听到了钱苏子的感慨,下的淅淅沥沥,虽然很快打湿了地面,却也不用戴上雨具前进,当满身怒气的古武者跟着祖秉慧冲到了黄河大桥上的时候,整个宽阔的桥面已经空无一人,只有雨水打湿的地面不断的反射着昏黄路灯的倒影,让人看了仿佛站在一条通往地狱的街道上一般清冷! “祖大人,我们还进攻吗?” 一个古武者拿着手中的大刀,走到祖秉慧的身旁,低声问道,后者摆摆手,将身上的白色衬衫遮挡起来,默然的看着眼前空旷的道路,心中对着秦渊咒骂两句,方才动了动喉头说道: “不用了!这一定是秦皇门的疑兵之计,想要引诱我们到荆子轩下攻击,以此来疲惫我们,大家先行休息,等到宇文仲壑那边传来和秦皇门交战的消息之后,我们再行进攻不迟,一鼓作气再而衰,大家先放松休息,不要着急,懂吗?” “明白!” 看到祖秉慧胸有成竹的样子,也知道秦渊其实绝不好对付,祖秉慧带来的古武者们也都默默点头,拿着手中的武器,很快就在黄河大桥的东边,找到了一个正在建设中的高楼,暂时在里面避雨休息,而祖秉慧则像模像样的拿着手中的望远镜,在越来越密集的雨水的湿润下,走到了高楼的顶层,对着远处的童和渠望了过去。 此时的童和渠还是一片宁静,虽然恍恍惚惚能够看到童和渠大桥上人影耸动,但是想象中的混乱场面并没有出现,显然,刚刚冲到童和渠大桥上的秦渊,还不打算立刻发动进攻,带着手下的人马对着眼前的古武者们严阵以待! “奇怪!” 站在桥头的宇文仲壑心中也是一阵疑惑,张望着带人前来增援的秦渊,和祖秉慧说好的增援包抄的声音久久没有传来,而北边的玄武桥至今也是冷冷清清,整个童和渠上仿佛两队幽魂相对一般,谁也没有主动进攻的意思! “这群家丁果然不行,还得靠我们禁卫军的将士们!” 宇文仲壑低骂一声,随便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便拿着手中的大锤,招呼身后的禁卫军将士站起身来,用手中的大锤对着一脸坚毅,站在桥面上的秦渊: “小子,我宇文仲壑也不是寻常人等,就不跟你啰嗦了,赶紧投降,免得你们秦皇门的精锐都折损在这里,大家看了也不好,不是吗?” “既然能够和黄世子在这里走到这一步,我秦皇门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请吧!” 秦渊默然的看着眼前身材如熊的宇文仲壑,默默的拿着手中的梭型剑和青铜盾,傲然的站在桥面上,一副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势! “好,既然阁下心意已决,那我就不客气了!” 宇文仲壑冷笑一声,手持大锤,冲向秦渊,后者正面应敌,将手中的青铜盾高高举起,右手握着梭型剑如同一条灵蛇一样刺向宇文仲壑的腰间,只听到“轰”的一声,秦渊举起的青铜盾牌发出一声巨响,站在桥面中央的秦渊顿时感到一股巨力从头顶传来,原本光滑坚硬的青铜盾牌,在这一霎那仿佛被陨石砸中了一样,狠狠的凹陷了下来,秦渊的双脚努力的支撑着自己的整个身躯,原本已经探出去的梭型剑也被迫松手撤回,整个人的身躯在光滑的桥面上如同古埃及被人驱使着营造金字塔的奴隶,疯狂的抵挡着来自正前方的巨大压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