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说她心里有个结,他又何尝没有。 可他知道他没资格说有,所以他从来不曾提过。 墨时澈将她越拥越紧,呼吸声粗而重,像是随时会碾碎血管,“盛棠,” “洛蔷薇,”他又喊她这个名字,沙哑的道,“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 “不……不能完全怪你……”洛蔷薇很难得这般同他敞开心扉说话,她虽然还举着伞,但雨水已经淋湿了大半,“也有我的错,盛峰是我父亲,苏妩是我母亲,盛苗是我同胞胎妹妹……是我的血缘家人加诸在你身上的伤害,我也有错,也跟我有关系,不完全是你的错。” 其实这些日子,她慢慢地冷静下来,一个人的时候经常会想,这些……其实真的不完全怪他。 当年在西雅图的码头,他是为救她而出事,中弹后险些死去,后来被她父亲误导了,不是他自愿的。 她至少相信,他墨时澈绝不会在完全自愿的情况下伤害她……他不会。 他爱她,其实她比谁都相信,他的的确确是爱她。 从前是,现在是,未来应该也是的。 所以……他也许……真的没有罪不可赦……是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