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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舞这丫头……已经好些年没听人提起过了。

    “是她……居然是她……那就难怪了……”武帝看了方阁老一眼，默默说，“当年那丫头就天才的不得了，惊采绝艳，让人难以望其项背，只可惜，当年她太贪心了，以至于练功过度，走火入魔，修为全废，变成了一个小废材。”

    太贪心？练功过度？方阁老摇摇头。

    如果没有接触凤舞，对于那些传言他可信可不信，但在了解凤舞之后，方阁老却苦笑摇头，那丫头那么聪明认真，小心谨慎，怎么可能会让自己修炼的走火入魔？

    这其中，必有蹊跷！

    “方爱卿，现在这丫头……能修炼了吗？”武帝问。

    这句话，倒是将方阁老给问住了。

    他是知道的，凤舞已经能修炼了，并且进步速度可以用飙升来形容，但是

    方阁老想起凤舞说过的那句话。

    还有隐藏在背后的敌人，想至她于死地。

    武帝见方阁老久久没有回答，便下意识的认准了自己的猜测，叹了口气：“可惜了……这般绝世天才，竟就此陨落。”

    方阁老指着卷子：“她，并没有陨落。”

    武帝一想也是：“没错，就凭她对这些招数的使用和创新，就已经站在人类的巅峰！她，并没有陨落！”

    武帝对凤舞充满了一丝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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