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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立功吗？”闫儒玉话锋一转。

    “想！”

    “如果现在让你指认杀人的家伙，你认得出来吗？”

    “认得出！绝对认得出！”

    吴错递上事先准备好的二十张照片，郭爱的照片也在其中。“你仔细看看，这里面有凶手吗？”

    赵三刀看照片，闫儒玉和吴错则暗暗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一丝微表情都不肯放过。

    只见他先是将照片在桌上一字排开，一张张看过，看到郭爱的时候，他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做出任何特殊反应，可因为是极力克制，他反倒并未认真去看郭爱的照片。

    像是完成了任务似的，一放下郭爱的照片，赵三刀略微加快了查看的速度。

    很快，他便开口道：“这些人都不是。”

    “你再看看。”闫儒玉道。

    赵三刀依言又看了一遍，这次比第一遍看得更慢，没什么破绽。

    “真的没有。”

    “这就尴尬了，”闫儒玉道：“与立功相比，你更想帮那个人隐瞒，为什么？”

    ……

    郭爱所在的审讯室。

    他已被拘留了四天，无论警方怎么审，他都咬死了自己不曾杀人。

    没有关键证据，双方始终僵持着。

    小白和明辉再次来到审讯室时，郭爱甚至先声夺人地问道：“你们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警察也太无法无天了。”

    明辉瞪了他一眼，“怎么着？才来了几天，就跟我装老油条？”

    “美女，天天跟你见面是不赖，可我也有看腻的时候。要不这样吧，换个比你漂亮的警官，我就什么都交代，行不行？”

    “不，你可千万别交代，”明辉将赵三刀的照片往他面前一拍，“反正已经扛了这么长时间，也不在乎多扛会儿，正好给隔壁这位大叔一个立功的机会，别着急，等会儿就让他来指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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