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良久,费思爵才松开了嘴,看着明姿画白皙的脖子上那一抹醒目的嫣红,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是,我的确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可是我还是阻止不了自己不去想你!”他眼神幽暗,低低地吼道。 “为什么阻止不了?”明姿画忘记了挣扎,怔怔地看着他,不能理解的问道。 费思爵倏地阴下脸,冷峻的神态隐隐着了愤怒的火,咬牙切齿:“你是故意装傻还是怎么地?难道你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他的心?他这种男人还有心吗? 明姿画还没来得及消化他话中的意思,就听见‘嘶’地一声,她身上那件火红的礼服在刹那间变成了一块破布。 “你在干什么?这衣服很贵的!”明姿画不满地朝他大吼一声,瞪着地上那块价值不菲的破布,愤怒的情绪使她无法冷静下来。 “我不喜欢你的身上穿戴别人的东西!”费思爵妒意满腔地霸道宣告着,然后把手伸向了她脖子上的项链。 明姿画看出他的意图蓦地倒退一步,惊叫着双手死死地护住项链:“不行!这个不行!” 开玩笑,这条项链可是陆擎之给她戴的,太贵重了,她肯定要找个机会还给他。 要是被费思爵弄坏了,岂不是要她赔钱?! “拿下来!”费思爵温和的语气中带着命令和威胁,冒火的眼神直直盯着她。 明姿画撇撇嘴,万分无奈地把项链摘下来,小心翼翼地放进抽屉里,然后转过身恶声恶气地对他说道:“你凭什么管我?凭什么?!” 费思爵的脸上的愤怒更炙,一把攫住她的手,忿忿地说:“就凭我是你的男人!” “那是过去!我们已经结束了,早就结束了!”明姿画抗拒地大吼。 “我们之间不会结束,永远都不会,你是我的,除非你结了婚!”费思爵意味深长地睨向她,咧着嘴角,一字一句清楚的说。 明姿画狠狠地震住,内心翻涌着波涛,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 费思爵竟然这么说?! 他竟然说除非她结婚,否则她就一直是他的,他不会跟她结束! 该死的男人! 他明知道她的弱点,明知道她怕的就是结婚,她根本不可能结婚,那种把自己的后半生交托到某一个男人手里的生活,她根本就做不到。 可是她做不到,他就会一直纠缠她下去? 他怎么会这么的无赖? 明姿画心里抓狂着,眉头皱的很紧。 费思爵抬起她的脸,异常温柔地吻着她,温热的气息在她脸上的每一处徘徊,而后他身体紧贴着她,封住她的嘴,似在安抚着她的情绪。 他紊乱的气息吹拂着明姿画的脸,明姿画被动地承受他狂风般的吻,心里被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涨满了。 等到她回过神来,身上仅剩的衣服也已经被费思爵脱光了。 他把她抱到床上,轻柔地压在身下,火热的唇也跟着落了下来。 费思爵熟练的逗弄使明姿画的心里一阵哆嗦,意志力也逐渐模糊,身体的那种火热感觉苏醒,全身的机能和感官都被燃烧着。 “不要!”明姿画趁着自己意识还清醒的时候,娇喘着抵抗。 “画画,你拒绝不了我的!”费思爵用满是欲望的狂乱眼神盯着她,加重了手跟唇的力道。 “你不要这样!”明姿画推拒着他,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迎合,根本抗拒不了。 “画画,我要被你逼疯了!”费思爵挑眉露出一贯邪恶的笑容,发出野兽般的吼叫。 房间里一片火热的疯狂,缠绵不止。 激情持续燃烧着。 或许是太久没有得到她了,费思爵这次反反复复,一直折腾她快天亮了,才搂着她一起睡去。 第二天明姿画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 她睁开眼坐起身,发现自己平日定的闹钟,已经被某人关掉了,难怪她没有按时起床。 房间里布满了欢爱后的情欲气息,昨晚她跟费思爵的疯狂袭上脑海。 明姿画烦躁的揉了揉凌乱的头发,不知道该不该后悔自己的一时心软,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费思爵是真的爱上她了! 总之她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费思爵,没想到从昨夜开始竟然又跟他扯上了关系。 明姿画暗叹一口气,发现床头柜上有一张字条。 她拿到面前来一看,笔迹是费思爵留下来的。 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晚上,等我! 明姿画更加头疼,这家伙到底要怎么样? 该不会真像他昨晚说的那样,她不结婚,他就一直纠缠他吧。 这要她怎么是好? 明姿画忍着下身的酸痛,下床进浴室里洗簌。 叮叮在楼下已经准备好了午餐。 明姿画下楼用了餐,又跟咪咕玩了一会儿,这才开车去“伊语”上班。 公司里还是像往常一样,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她这个老板一个上午没到。 事实上,明姿画以前经常隔个好几天才来一次,象征性的露露面,其他事情基本上交给萧之琳打理。 “伊语”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要说她现在已经比之前来公司的次数勤多了。 下午,明姿画在几个部门主管的陪同下,视察下面的厂房。 她一边走一边问:“对了,你们问了那个叫余天赐的,他条件那么优秀,为什么要来我们‘伊语’吗?” 明姿画本来只是突然想到那个综合素质各方面都非常好的应聘者,随口一问,没想到她问出口后,那几名主管突然都噤了声。 “怎么了?”明姿画感觉到气氛不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