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原来那一晚不怪他(怒扇凌时吟)-《美色难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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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又是不认识许情深和凌时吟的,只是看到凌时吟瘦瘦小小地缩在座椅内,头上、身上都湿了,不止是狼狈,还是楚楚可怜。
反观许情深呢,盛气凌人!咄咄逼人!
凌时吟鼻尖红红的,许情深连续抽了她好几个耳光,她左右两边面颊都肿了。
她不敢再去跟她拼,毕竟一对一的话,在体力上她远远不是许情深的对手,传出去也丢脸。
“报警吧!”
“就是,快报警,怎么能在这样的地方动手打人呢?”
凌时吟惨白着脸,见到不少人围在跟前,她赶紧垂下了头。
“你不敢的话,我帮你报警”人群中,有一个年轻的女孩替凌时吟抱不平,并将手机掏了出来。
凌时吟当然不想越闹越大,她站起身来,将跟前的许情深推开,她尖锐着嗓音望向众人,“不用你们管!”
她踩着高跟鞋就要离开,凌时吟从许情深跟前快步经过,“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许情深见她准备离开,她不着痕迹抬起脚,脚在凌时吟的脚踝处勾了下,许情深听到砰的一声声响传来,凌时吟整个人趴在了地上,摔得眼冒金星。
她哽咽出声,两手紧紧握了起来,许情深走上前两步,从座位上拿起了自己的包,“明川,萌萌,我们走吧。”
“好。”
夏萌收起手里的包,许明川手一松,凌时吟的朋友赶紧往前跑去。
“时吟,时吟,你没事吧?”
凌时吟摔得胸口疼痛不已,一下也坐不起来,许情深经过她身侧,顿下脚步,目光冷冷睇了眼,“你这么喜欢自己搞自己,还结婚做什么?”
“你”凌时吟的朋友怒目圆瞪,眼看许情深走了,她咬牙说道,“不要脸,低俗的女人。”
许明川上前照着她肩膀踹了一脚,她刚将凌时吟搀扶着坐起来,这下两人撞在了一起,又躺地上去了。
走出餐厅,许情深回头冲两人看眼,“饭都没吃几口,还饿着吧?走,我们另外选一家餐厅,去吃饭。”
“姐,你手疼不疼啊?”
夏萌这么一提醒,许情深握了握手掌,还真是火辣辣的。
夏萌挨近许情深,“是不是那女人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她看到许情深出手的时候,还真是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许情深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干架了啊。
“姐,抽得好,就该好好抽她。”
许情深的心早就飞回了皇鼎龙庭,许明川一把拉过她,“姐夫那边有需要帮忙的,你要告诉我。”
“好。”
“姐,饭我们就不吃了,本来也不饿,刚才也吃了不少呢。”许明川知道她心情不好,不想在这个时候过多地打扰她。
许情深闻言,也就没有客气,她这个时候真想赶紧回家,赶紧见到蒋远周。
坐到车上的时候,手掌心还是痛得厉害,许情深驱车赶回了皇鼎龙庭。
走进屋内,保姆正在收拾餐桌,上面摆满了超市采买回来的东西。
许情深顺着楼梯上去,经过儿童房时,听到霖霖和睿睿玩耍的声响。许情深推开门看了眼,蒋远周并不在里面,她又大步来到主卧,还是不见男人的身影。
她很快上了三楼,推开影音室的门时,蒋远周并没有发现她。
许情深蹑手蹑脚走了进去,视线在大屏幕上扫了眼,情节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标准的原音送入耳中,蒋远周一瞬不瞬盯着屏幕,许情深走过去,在他身侧坐定。
她伸手去握住蒋远周的手掌,男人这才回过神,别过头看她一眼。
“回来了?”
“嗯。”
许情深将头枕向蒋远周的肩膀,影音室内环绕着直升机盘旋而起的声响,隔着屏幕,许情深都能感到那股强风吹刮在脸上。
她抱紧蒋远周的手臂,看到男人眉头紧锁,“怎么了?”
“有时候社会进步的太快,似乎也不好。”
“为什么?”
“现在犯罪题材的影视剧越来越多,很多是以前发生过的真人真事,很多是靠着想象编出来的,但是很多犯罪手段,其实就是跟这些影视剧学的。”
许情深看到屏幕上,出现了被绑架的一对情侣。
她伸出手去,将自己的手掌给蒋远周看,“好痛。”
男人视线落到她掌心内,许情深手掌的红直到现在还未褪去。“这是怎么了?”
“打人打的。”
蒋远周拉过她的手掌,“你打人?”
许情深任由他握着,她端详着蒋远周的侧脸,“远周,我要说两年多前的那一晚,已经过去了,你会相信吗?”男人的面色明显一僵,他双眼落回屏幕上,“是,过去了。”
“你是怕我过不去吧?”许情深伸出另一手,将他的脸扳向自己,“我带着霖霖回来的时候,就想过要跟你好好在一起,既然决定了重新开始,我会尽力让自己不去想。”
蒋远周同她前额相抵,许情深手掌贴着他的脸,不住抚摸,“那一晚,其实什么都没发生过。”
男人眉眼依旧清冽,回握住许情深的手,“嗯,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是就当,是真的没发生过什么。”
蒋远周轻掀下眼帘,许情深退开身,视线望进男人的眼底,“凌时吟亲口说的,那晚你没碰过她,是她自己动的手。”
“自己动手?”
许情深唇角勾起冷笑,“至于怎么动的手,那就看她自己了。”
蒋远周胸口处好似被堵住了,许情深唇瓣紧闭,凑过去靠着男人的脸,“这种事,凌时吟不会骗我们,我刚把她教训了一顿,不过相比她对我们的伤害,真是远远不够。”
蒋远周轻握住许情深的肩膀,“她伤害最深的,是你。”
“不,”许情深喉间干涩,她努力吞咽了下口水,“她伤害最深的是小姨,远周,我们毕竟还活着,来日方长。对不起当年是我让小姨遗憾地走了。”
“这不怪你。”
蒋随云死了这么久,很多事却好像才发生过,蒋远周将她抱在怀里,一点点拥紧。
“凌时吟”蒋远周嘴里满满的嘲讽,“她给人的惊喜还真是多。”
男人的手掌摸过许情深的脑袋,“她一向以自己的身家背景为傲,凌慎走了,凌家就差最后的垮台了,我们让她等着吧。”
心里再多的激动在说出口的瞬间,却好像已经消散去了大半。
许情深枕着蒋远周的肩膀,心里的刺痛感再也不会有了,那根刺带着血带着肉被拔掉了,许情深双手圈紧蒋远周的腰,她想哭,却发现已经哭不出来了。
她以为,她会抱着蒋远周,会激动到口不能言,也会激动到唾骂凌时吟一千次一万次,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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