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避孕?别避了(你要是怀上多好!)-《美色难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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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情深气得说不出话,她明知道结婚证是假的,可又能怎样?

    在别人眼里,它是真的就行了。

    “你猜猜,这个报警的人会是谁?”许情深绷紧了面色,蒋远周走到床边,“付京笙,他一整晚都没回去,就守在医院门口呢。”

    “什么?”

    “怎么,听了觉得挺感动的?”

    蒋远周看了眼许情深的面色,“别这样看着我,好像我是拆散你们这对苦命鸳鸯的罪魁祸首似的。”

    “蒋远周,你放我出去!”

    她怒火直升,这种被关起来的感觉令她发狂,“我有我的工作,有我需要去做的事,你凭什么关着我?”

    “情深,你过来。”

    许情深退到了远远的地方,瞪着他,蒋远周眉头皱起,表情也严肃下来,“你当初跟付京笙在一起的时候,有了解过他是什么人吗?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你清楚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吗?”

    许情深嗓音有了些许的柔软,“他在我最需要有人伸手的时候,伸手了,还有,他没有害过我。”

    “那如果他害过别人呢?”蒋远周走上前两步,目光紧锁着许情深,“我不相信你能说的出来,只要他不害你就行这种话。”

    许情深别开了视线,蒋远周越过她走到窗边,“你就没想过,付京笙如果做的是正当行业,他怎么能带着你们一次次搬家?别墅说换就换,想要的东西说买就买,情深,你真没想过?”

    许情深双腿有些发软,坐向了床沿,“他……”

    “是,在你最难受的时候,是付京笙拉了你一把,那时候我不在,也是我的错。但帮你、不害你的人,不代表他就是好人,如果有一天你发现他其实是十恶不赦的,你还能接受他吗?”

    “他不会十恶不赦的。”

    有些话蒋远周也不能说透,过了会,天色暗下来,老白照例让人送来了晚饭。

    许情深坐在沙发前,目光看向桌上,今晚还是有汤,许情深的秀眉动了动,心生出排斥,“还要给我喝?”

    “你放心,这里面不会有料的。”

    “我不信。”

    “同样的方法,没人会用第二次。”

    许情深想到了电视里的下毒,“你先尝尝。”

    “好。”蒋远周说完,薄唇凑向碗沿,一口气就喝下了半碗,他手掌递过去,“喝吧。”

    许情深似乎猛然反应过来什么,她瞪大双眸,她方才也是疯了,居然让他试喝,她怕的又不是下毒。万一今天汤里面又有药,这房间可就他们两个人,蒋远周喝了的后果肯定比她喝还要严重吧?

    那受罪的还不是她?

    许情深紧张地盯着蒋远周的神色,“你没什么感觉吧?”

    “没有。”

    “要有反应也不会这么快。”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蒋远周说着,弯下腰来,他从外面回来后就换了衣服,这会上身的衣物领口宽大,身子下倾时,锁骨都露了出来。

    其实不光是许情深,蒋远周的身上也是痕迹斑斑,最醒目的就是抓痕、咬痕。但现在让许情深回忆起来她是怎么弄上去的,她却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她目光赶紧别开,拿起了桌上的筷子。晚饭吃到一半,许情深又想起另外一桩事。“你……”

    “什么?”

    “待会让人送盒药过来。”

    “哪里不舒服?”

    许情深筷子在碗里戳了两下,“毓婷。”

    蒋远周不知道是真不清楚这是什么药,还是在装傻,“吃什么病的。”

    “紧急避孕。”许情深不急不缓道。

    蒋远周慢条斯理地咀嚼着,抬头后视线对上许情深,嘴角忽然划开笑来。“别避了。”

    “什么?”

    “顺其自然,你这样扼杀小生命不好。”

    许情深气得放下了筷子,“蒋远周,你不要抱侥幸的心理,很多事都是意外。”

    “我的侥幸不是你怀不上,而是侥幸你要是怀上了,多好?”

    “蒋远周!”

    “不用这么大声的说话,我听得见。”

    男人扫了眼她碗里的饭菜,“这就吃好了?”

    许情深站了起来,可这儿就这么大的地方,她就连走来走去的自由都没有。许情深不甘心地坐回去,“看来,你今天还是不打算放我出去。”

    “说对了。”

    “家里不是还有睿睿吗?你就放心他一个人?你回去吧。”

    蒋远周听到这,抬了下眼帘,“我本来是要把睿睿抱过来的,让你带着,但你毕竟是被关在这的,也不知道付京笙在外面会急成怎样,我想想还是算了。”

    “至于我自己,这几天事情比较多,我要留在医院,所以我也睡在这。”

    许情深找不到别的事干,蒋远周吃过晚饭后,时间还早,许情深觉得自己连站得地方都没有。

    男人起身走向她,她见他脚步迈得很大,到了她跟前还不收住,许情深只得往后退,腿部抵住了床头柜,动弹不得。蒋远周两手握住她的肩膀,凑过去居然想吻。

    许情深忙别开脸,并用手捂住了嘴唇。

    有些滋味一旦重新尝过之后,那*入骨的感觉就镌刻在了体内,现在的蒋远周一看到许情深,身体就是绷不住的状态。可能两年的禁欲时间太长,他手掌在她肩头摩挲,呼吸声浓重起来。

    许情深被困在他胸前,她手臂抬起后抵着他的肩膀,“你别乱动。”

    蒋远周歪着头,薄唇凑过去在她耳边道,“做十次和十一次,区别在哪里?”

    “你说话别太下流。”

    “昨晚的事,过去就过去了,我可以保证,我今晚只要一次。”

    许情深胸口起伏着,“你休想。”

    “如果光是想想的话,那可就不止一次了。”

    许情深如今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这种无力感蒋远周体会不到,她咬了咬牙,“昨晚的事,是我自己控制不住,但你当时可以送我去洗胃。所以昨晚的事情,一半错在你,一半错在我,我怪不到你头上,但现在不一样,我是清醒的。”

    蒋远周见她的菱唇一开一合,口气激动,小脸涨得通红,他一个没忍住,凑过去在她嘴唇上亲吻下。

    许情深赶忙收声,气得挥手就要打去,蒋远周忙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到唇边后亲吻着她的手掌。

    他将她抱到床上,双手紧箍着许情深的腰,她背过身去,“我累。”

    男人在她颈后亲吻着,许情深忙缩起脖子。“我昨晚受伤了,痛得难受。”

    “真的?”

    “当然,我不可能拿这种事骗你。”

    蒋远周的手落到许情深腿间,“要用药吗?”

    许情深扯过旁边的被子,将头蒙了进去,“不要,只要休息好了就没事。”

    “我知道……两年没被碰过,肯定敏感脆弱。”

    许情深没说话,蒋远周亲吻着她的肩膀,许情深抬下头,慌忙开口,“你别胡说。”

    “我说过了,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真实,付京笙碰没碰过你,我心里已经清楚了。”

    许情深不管他这样说的目的是什么,这种事更没什么好争论的,她是想让蒋远周相信她和付京笙结婚了,但那并不代表就要逼真到,非要争辩清楚她和付京笙是否有过夫妻之实。

    她毕竟是女人,有些事没做过,也做不到硬要往自己身上扯。

    保丽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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