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盛雨萱。”他开口叫她的名字。 “弦哥哥,你不要拒绝我,不要……”盛雨萱胡乱地吻在他的脖子上。 房间中浓浓的香气让人头晕脑胀,男人很快呼吸沉重,与盛雨萱倒在床上。 “弦……哥哥,说你爱我。” “我爱你。” 房中,很快想起一声媚过一声的喘息声。 男人的女人的,交织在一起。 楚心之满腔怨念地回到宴会厅。 直到走进去,在耀眼的灯光下,才看清手上的东西。 闪亮的铂金手环,跟她的手腕一般大小,只多出一丝丝缝隙,根本褪不下来。 手环上刻了一圈复杂的繁枝花纹。 楚心之转动手环,看了一圈,在一个不起眼的位置,看到一个慕字。 麻痹! 慕浥枭,神经病! 套了这么一个圈圈在她手腕上是什么意思?! 烦死了! 楚心之抓了抓裙纱,烦操得很。 “宝贝!”盛北弦从身后环住楚心之的身子,皱眉,“这么身子这么凉?不舒服?”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刚刚喝酒了?” 楚心之转过身子,与他相对,“我没喝酒啊。” 没喝酒? 那怎么有人跟他说她喝酒了,还喝醉了。 他刚去了一趟前厅的卧室,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害得他担心不已。 “跟那个什么Krrn的事情谈完了吗?” 盛北弦捏了捏她的脸,“差不多,就差拟定最后的合同。” 楚心之点点头。 “对了。”楚心之将右手的手腕抬起来,给盛北弦看,“这个,弄不掉。”她想着,盛北弦或许有办法。 “这是什么?” 楚心之想了想,才开口,“这是那个慕什么玩意儿的男人给我戴上的,取不下来。” 周围的空气陡然下降了好几度。 慕浥枭,又是慕浥枭! 盛北弦的脸冷如冰山之巅,眼神中的寒肃更是吓人。 楚心之扯了扯唇,就猜到他会生气。 “现在怎么办?”她将手抬到盛北弦的面前,扁着嘴,一脸委屈的样子,跟犯了错的孩子一般,等着被教训。 “慕浥枭硬给我戴上,我又打不过他!”语气更委屈。 盛北弦怒气冲冲,“慕浥枭呢?” “好像……”楚心之头更低了,“走了。” 盛北弦:“……” 一秒,两秒,三秒……良久的沉默,盛北弦一句话没说。 楚心之缓缓抬头,看到一张冷脸,说实话,她好像很久没看到盛北弦冷言冷语的样子。 这么一想,她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盛先生,你是不是吃醋了?”她问。 盛北弦傲娇脸,不回答。 楚心之也不委屈了,笑着拍了拍盛北弦的肩膀,“盛先生,你其实不用吃醋,我刚刚甩了他一巴掌。” 盛北弦微愣,转瞬间,脸又冷了几分。 “当初宝贝不是也甩了我一巴掌,最后还不是爱上我了。” 当初,在电梯吻她,她二话没说就甩了他一巴掌,他当时就懵了。 楚心之看着他斤斤计较的样子,说道,“你也说了,我爱上你了,所以,更不可能爱上别人了,毕竟,我是一个无比专一的人。” “宝贝专不专一,我怎么知道?” “盛北弦!你无理取闹!你这是不相信我吗?” “并没有。” “所以呢。”楚心之戳他的胳膊,“你在生气什么?” 盛北弦抓起她的手腕,“我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戴上了手环,我难道不应该生气?” 楚心之:“我不是说了,这件事不怪我,你吼我干什么!” 楚心之的声音够大。 大家都转过头,看着两人。 这是…。在吵架? 盛北弦满腔怨气,是,他是吃醋了,那个男人碰了她,他醋得不行,这股酸味快要将他整个淹没了! 偏偏不舍得对她发脾气,只能忍着。 可—— 怒气不是忍着忍着就能没了的,反而更容易爆发。 眼下就是这样。 “楚心之,我没生你的气。” “都叫我的名字了,还叫没生气,盛北弦,你就是不相信我!” “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他生硬地说着。 楚心之眉心紧皱,看着他,“果然,结婚了就不珍惜了,怪不得别人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我现在已经……唔!” 盛北弦直接覆唇过去,咬住她的唇瓣。 舌尖强势地挑开,不给她丝毫反抗的时间,狠狠地啜着她的舌,激烈的力道让楚心之舌根都是疼的。 她的脾气也是倔,以为盛北弦在发泄怒气,阖齿就咬,咬在盛北弦的唇瓣上。 柔软的唇被她咬破了皮儿,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 即便这样,盛北弦也没松开,放缓了自己的力道,温柔地舔舐着她的唇角,大掌贴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上,将她压向自己。 大家看得面红耳赤。 记者们更是兴奋地猛拍,还以为开舞后就没看点了,他们还在犹豫要不要先离场,原来,爆点都在后面啊。 盛少一言不合就接吻,简直不要太帅! 几个老人见了也红着脸。 盛老爷子笑着拍手,“这两个孩子,也不注意一下场合。” 盛老太太立刻吼了回去,“怎么不注意场合了?今天是两人的订婚宴,别说是亲个嘴儿,哪怕今天你重孙子都有了,也是名正言顺!” 盛老太太一句“重孙子”把盛老爷子逗了。 “哈哈哈,说的也是。” 楚心之在盛北弦的温柔攻势下,渐渐服软,索性也不挣扎了。 盛北弦惩罚性含吮了一下她的唇瓣。 “什么叫结婚了就不珍惜了?以后这种话不许说。” 楚心之喘息着,嘴上不服,“谁让你刚刚吼我来着。” “好好好,是我错了,不气了。” “本来就是你的错,不关我的事。” “是,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对宝贝说重话,不该语气不温柔,以后不会了。”他用额头碰了碰她,“宝贝原谅我,嗯?”尾音拖长,带着特有的性感。 楚心之点点头。 “我要听宝贝亲口说。” “我原谅你了。”楚心之乖乖地说。 “再叫一声老公。”盛北弦哄着。 “老公。” 盛北弦满意了,也不气了,抬手抚摸着被他弄得有些凌乱的发丝。 在众人的目光之中,盛北弦揽着楚心之的腰出了宴会厅。 “我们不用待在这里吗?” “先去休息一会儿。”盛北弦说着,出了宴会厅,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待会儿再过来,离场的时候,几位老首长肯定需要我们亲自相送。” “哦。” 楚心之举着手腕,“那这个要怎么办?” “明天再弄,找个技术高的师傅,将它弄断。” “好吧。” 盛北弦抱着楚心之回到前厅。 家里的佣人都去宴会厅帮忙了,只有林嫂守在前厅。 “大少爷,少夫人,你们怎么现在就回来了,已经结束了吗?”林嫂问。 盛北弦停下脚步,“没有,她有点累,先带回来休息一下。” “原来是这样。” 然后,抱着楚心之上了三楼卧室。 将她放在床上,健硕的身躯立刻压了上去,滚烫的唇在她脖子上啃食,每吻一下,楚心之的身子都忍不住颤抖。 说什么让她回来休息一会儿,根本就是他想了,故意拿她做借口。 “别……”她推了推他的脑袋,“我好累。” 盛北弦在她脖子、锁骨处流连一会儿,倒也没真的折腾她。 “哪儿不舒服?” “脖子酸、腰酸、脚踝酸。”楚心之踢掉了脚下的高跟鞋,含糊不清地说,“我肚子饿了。” “宝贝说什么?”盛北弦看着她。 楚心之抱着他的脖子,凑到他的耳边说,“我说,我肚子饿了,我想吃东西。” “刚刚在宴会厅没吃么?” “就吃了几口蛋糕,每一块都好小,完全不够塞牙缝。”楚心之碎碎念,“还有啊,那么多人盯着我,我怎么好意思一直吃。” “嗬。”盛北弦笑着搂着她坐起来。 “等我一下。” 盛北弦将她抱起,楚心之站在床上,不明所以。 他伸手将她裙子的拉链拉下来,楚心之抓住他的手,“不是说不做了吗?” “……”盛北弦将她的手拿开,“宝贝想什么呢。” “那你干什么?” “换一件衣服,这裙子太大了,吃饭太碍事。” 说着,盛北弦已经将她身上的裙子脱了下来,顺便抬手将她头顶的皇冠摘下来,放在一旁。 楚心之立刻钻进了被窝。 礼服下,只穿着一件小裤裤,上面用了裸色的胸贴,几近**,她有点害羞。 盛北弦摇头,笑了一声,转身帮她在衣柜里找了一件衣服。 “穿这个。” 楚心之露出脑袋看了一眼,惊讶道,“旗袍?” “嗯。”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盛北弦颇为无奈地在眉心处揉了揉,“宝贝,这是我们卧室的衣柜,你有必要好好了解一下。” 楚心之有些心虚。 不管是老宅,还是景山别墅的衣柜,她都没仔细看过。 每天早上要穿的衣服,盛北弦都会帮她准备好,根本不需要她费心思挑选。 “来,穿上。” 楚心之从被子里钻出来,盛北弦将她搂在臂弯处,帮她穿好了衣服。 淡紫色的旗袍,一朵朵精致繁复的蔷薇花从下蔓延而上,一直蔓延到第二颗盘扣处。繁花暗纹颜色极淡,粉白粉白的,与淡紫的颜色正配。每一颗盘扣都用上等丝线缠绕而成,带着古典的韵味。 旗袍开叉到大腿处,隐约能瞧见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显露出别样的风情。 楚心之的身材玲珑有致,旗袍合身,一寸布料也没多余出来,贴合着她的娇躯。 有一种江南女子的温婉素雅。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