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们是一家人。”傅景义拍了拍傅景生的肩膀。 接着又商量明天婚礼的事。 傅老爷子不放心的叮嘱傅景川:“把嬉皮笑脸都给我收回去,老大不小的人了,婚姻不是儿戏。我们傅家的男人,不能对不起自己的妻子,明白了吗?” 傅景川一改往日的纨绔,脸上是少有的郑重:“我知道的,爸。” “等会儿带着音音去见见你妈,让你妈也高兴高兴。” “好!” * 江小鱼和傅景生已经回房了,傅老爷子忽然敲门,对着江小鱼好生一顿安慰,生怕她受了小黄毛的委屈。 江小鱼再三保证没受委屈,傅老爷子这才离开。 江小鱼趴在傅景生怀里,感慨良多,忽然就道:“傅景生,能做傅家人真好。” 傅景生轻轻抚着她柔顺的头发,嗯了一声:“能做傅家最小的儿子,也是我最大的荣幸。” 江小鱼突然抬头:“傅景生。你说,你作为傅家最小的儿子,都这么受哥哥们的宠爱,害得我也搭你的风。” “你说,你要是生下来是个女儿,那不得被宠成个小公主。” 傅景生轻叹:“如果我的双胞胎妹妹还在的话。” 呃,江小鱼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刚要解释,傅景生的唇便压了下来:“傻瓜,现在在我心中的小公主只有一个。” 那就是你。 第二天江小鱼一大早就起来,坐车陪南音到酒店,到了酒店南音才开始化妆换衣服。 南音比傅景川小两岁,已经三十二了,但她身上的气质却总是能让人忽略她的年龄。 或许她不是最漂亮的,不是最健康的,不是最勇敢的,也不是最年轻的,可看到她,脑海里只会剩下‘保护’两个字。 这是一个羸弱的女人,她过往的经历,她的性格,她的一切一切都让人心里止不住的怜惜她。 当她穿上洁白的婚纱时,这个女人却瞬间成为世上最漂亮的女人。 她的眼睛里充斥着一道火光,。 着镜子里的自己,南音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这么美。 难怪人人常说,女人一生中,最美的一瞬间,就是穿上婚纱的那一刻。 南忘拉着南音的手,说:“妈妈好漂亮。” 今日的小少年南忘穿了一身白色的小西装,脖子前还打了领结,他脸上的表情比以前多了一些,这样乍眼一看,就像一个小大人了。 卷卷穿了漂亮的公主裙,今天她和南忘分别是花童花男。 不过卷卷这是头一次穿裙子,浑身不自在,特别想脱掉,但当南忘也对她说她很漂亮时,卷卷忽然就不想脱啦。 今天她就当一回小公主又怎样? 时间过得很快,傅景川来接人,都是一家人,没怎么闹,接上南音就走。 傅景川第一眼看到南音时,整个人都呆了,闹了南音一个大红脸。 一切都很顺利,没有外人知道今天是傅家三子结婚的大喜事。 当婚车从街道上驶过时,人们只会瞧上一眼,并想,哦,又看到一队婚车了。 然而,就在离傅宅还有一公里的柏油道路上,有个人站在路中央,拦住了车队。 主婚车是傅景生开的,旁边坐的是江小鱼,后座坐的是傅景川和南音,以及卷卷和南忘。 这条通往傅宅的柏油道路并不宽阔,前方的终点便是傅宅,周围也只有傅宅一户人家。 因此突然出现一个人在路中央,车只好停了。 ——前面再过五百米,有个分岔点,往左开是死路,往右开就是傅宅。不过那里设了关卡,傅景义派的兵守在那里,只有通过关卡,才能进入傅宅的领地。 路中间的人,是个男人,衣衫褴褛,头发如草般杂乱的揉在一起,他脚下穿着一双胶鞋,鞋头坏了,露出几个漆黑的指甲头。手里拿了个白酒瓶,瓶里还剩下半瓶酒。 此人面目阴冷,裸露的脖子和脸颊上均有疤痕,眼角有皱纹,看上去上了年纪,概有四五十了。 这个男人在看到主婚车停下来时,干裂的唇咧开,露出一口又黑又黄的牙齿,突然仰天大叫,叫完过就是大笑。 他伸出一只漆黑的手,手指甲里全是黑泥,指着主婚车,怒吼: “南音,贱婆娘,老子知道你在车上,你他妈的给我滚下来!”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