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眯了眯眼睛,江小鱼看向花店,默道,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江小鱼放下衣衫,将黑子棋装好,走到一处椅子坐下,大概半个小时,在江小鱼快要冻成冰棍时,齐默终于来了。 看到冻成如此惨样的江小鱼,齐默愣了愣:“小鱼儿,你不是在学车吗?怎么到这里来了?还有,外面这么凉,怎么不找个咖啡厅等?” 江小鱼横了他一眼:“问那么多干嘛。” 倒不是她不想进店,而是不想给那些店惹麻烦,诅咒之痕会吸引周遭的晦气于身,她倒是不怕,可她要是和普通人待久了,普通人便会或多或少的沾上点晦气,会倒霉的。 不过齐默在傅景生身边待久了,身上自然沾有傅景生气息,傅景生的紫气可是所有气中最霸气的一种,晦气见了他只有灰溜溜逃的份上。 所以齐默也不会被晦气所沾,江小鱼这才打电话让他来接。 不然她早就叫出租车了。 这些跟齐默说了他也不懂,齐默被江小鱼怼了一句,敏锐的察觉江小鱼心情不好,也不去逆江小鱼的毛。先是跑到奶茶店给江小鱼买了杯奶茶,这才慢慢开车将江小鱼送回去。 到家后,傅景生还没回来,江小鱼精神有些疲惫的,躺在沙发上卷吧卷吧的睡着了。 等傅景生回来后,看到的就是江小鱼睡在沙发下面的地上,蜷缩成一团,傅生生不知什么时候爬在她脸上,一人一猫睡得香甜无比。 傅景生看了看时间,七点五十,又去看江小鱼手机,没电关机了,难怪打电话打不通。 好在他跟齐默通了电话,知道江小鱼在家,这才不用太担心,不过想起齐默说江小鱼心情不大好,傅景生便把手中的工作尽快忙完,如此匆匆赶回来。 没想到映入眼帘的是这样的场景。 傅生生半个身子把江小鱼鼻子都蒙住,江小鱼呼吸不畅,便张开嘴呼吸,呼吸之间吹得傅生生的毛摇一摇的,再配上江小鱼粉嫩嫩的脸蛋,那模样,说是萌一脸血也不为过。 江小鱼这模样让傅景生想起她变小时,有时候睡觉的时候也不知她怎么睡的,小枕头会跑到头顶,将她鼻子以上都遮住。那个时候,她也用嘴呼吸,常常都是他用牙签轻轻把她的小枕头挑开,江小鱼才能得以正常呼吸。 傅景生唇色一变,眸色温暖如水,他上前轻轻的把傅生生抱开,被挪位的傅生生抬眼看了傅景生一眼,懒懒的喵了一声,还用爪子轻挠了傅景生一下,显然是在表达它被吵醒的不满。 猫,也是有起床气滴! 傅景生没管它,而是弯腰,一手托江小鱼两臂之下,一手托江小鱼腿弯,轻轻松松的把江小鱼抱了起来。 正准备把江小鱼抱到卧室里睡,结果刚走两步,正好看到江小鱼垂在胸前的手,手腕的衣服被抻开,露出一点血红。 傅景生顿住脚步,把江小鱼往沙发上一放,将江小鱼右手的袖子撸上去,露出那完整的血色红痕。 看到这血色红痕,傅景生眸色一变,眉心瞬间拧紧,他可以用百分之百肯定的语气说,在今天早上江小鱼出门时,手腕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丝毫痕迹。 傅景生将手放在红痕上摸了摸,不是伤口形成,亦不是江小鱼闲得蛋疼用红笔画出来的。 那么,这红痕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小鱼儿心情不好是和它有关? 无数个问题出现在傅景生脑海,正在这时,手里的手动了动,傅景生回过神,对上江小鱼迷迷糊糊睁开的眼睛。 “傅景生,你回来了啊。” 初醒的江小鱼带着浓浓的鼻音,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因为呵欠迅速泛上温润,既长又翘像小扇子似的睫毛眨啊眨,这副怜爱的模样似乎在向傅景生说‘快来欺负我’。 傅景生喉结微微一动,脑海里陡然想到江小鱼手腕上的红痕,旖旎的心思顿时消失,刚要说话,便见江小鱼伸手揉眼睛,最后揉了一大块眼屎出来,把她自个儿都恶心到了。 傅景生:“……” 待江小鱼彻底清醒后,她抱着傅生生,撸了把傅生生软软的毛,回答傅景生因她手腕上出现的红痕而提出的问题。 她一五一十的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告诉傅景生,包括诅咒之痕,她一并说了。这事儿也瞒不了他,她还得向傅景生要一点紫气呢。 要消除这诅咒之痕有三种方法,一是找到下咒之人,让对方自行解去,二是,找到下咒之人,杀之,诅咒之痕自然也会消除。三是利用帝王紫气再配以相应的术法来解除。 第三种方法江小鱼在天山派的古籍中看到过,可郁闷的是没有说详细的方法,所以江小鱼并不知道怎么搞。 不过直觉告诉江小鱼,苏北辰肯定知道。别问她为什么就这么肯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么肯定。 傅景生听完后,知道江小鱼没事,这才松口气。拥着江小鱼坐在沙发上,再一次为自己的什么也不会而失落。 江小鱼察觉到他的失落,反手抱紧他:“傅景生,术业有专攻,你不是玄门中人,不懂这些很正常。你会的东西那么多,我会的却很少,包括我师兄也是,你让他去演个戏试试,我敢打包票,绝对妥妥的一面瘫。” 远在家中的苏北辰忽然打了个喷嚏,此刻的他正在给肥猫修毛,肥猫最近脱毛严重,弄得家里到处都是毛,苏北辰忍无可忍,拿起修毛器,把誓死不从的肥猫禁锢住,来了一场剃毛行动。 刚开始苏北辰并没有替肥猫禁声音,奈何肥猫叫得跟谁狂虐待他似的,听得苏北辰心脏一阵快过一阵,最后实在受不了,只得把肥猫的声音禁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