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景生发现,朝她们压了压手:“大家别客气,都吃饱了吗?” 众女点头。 凌丹丹则笑着调侃道:“我们吃得再饱都没有你媳妇吃得饱,她那肚子真是叮当猫的神奇肚,什么都能塞进去。” 傅景生揉了揉江小鱼的头发,声音愉悦:“她就这样。” 凌丹丹捂脸:“唉,就这样我也被虐到了。揉头啊,我多少年没有经历过了。” 方言走过来:“来来来,我给你揉。” 凌丹丹怒回他一个白眼:“方老师,把你手上的油擦干净再说这句话好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在我头上擦油。” 方言眨巴着眼睛:“哎呀,被你拆穿了。” 众人笑。 傅景生揽着江小鱼,对大家道:“时间不早了,明天她还要上课,我带她先走一步。” 大家都表示理解,一群人再寒暄几句,把傅景生和江小鱼送到门口,齐默已经把车开了过来,两人上车,对众人挥别。 一上车,江小鱼就瘫在长长的铺得柔软的小床上。 这是保姆车,里面有一张镶嵌在车窗上的折叠小床,平时折叠起,要用的时候把它放下,这本是考虑到傅景生而定做的,江小鱼躺上去,都能在上面打个小滚。 “累死我了,原来宣传这么累。”江小鱼趴在小床上,焉嗒嗒的说。 傅景生替她揉着肩膀、腰、腿,将江小鱼揉的舒服得直哼哼。 傅景生说: “光鲜的一面背后总要付出更多。你这个完全不算什么,你连高跟鞋都没穿,看看其他女艺人,她们常常会穿很高的高跟站上一天。” “许多女艺人的脚就没好过,常常是旧伤未好,新伤又来。可为了风光,为了名,为了钱,她们舍得付出。” 江小鱼想起曾经自己在淘宝上买了双鞋子,花了她好几百大洋,哪知这鞋居然与她脚有仇,她刚穿一天就打了好几个血泡,疼得她恨不得把那双鞋子给扔了。 可一想到那鞋子花了她好几百呢,再加上长得好看,就舍不得扔。 下定决心再穿的时候,尼玛,又打起血泡了。 后来江小鱼一气之下把那双鞋扔了。 她就打了两次,都疼得不行,想想这些外表风光的女艺人,也是可怜。 哪怕再疼也得穿。 当然,也许对方甘之如饴。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该付出怎样的努力全看自己。 比如她,在风水一术之上,不也受过很多苦方有现在这般成就。 ——一想到当初被江达羽扔到黑洞的日子,江小鱼就不寒而栗。 她扒住傅景生的腰:“傅景生,你给我说说,你拍了这么多戏,都有受过哪些伤。” 傅景生不想说。 说出来会让这东西担心。 但江小鱼执拗的看着他,傅景生心中一动,居然有了倾诉的**。 “你不是一直好奇我背上的那个伤疤吗?” 江小鱼狂点头。 之前她便在傅景生背上发现一个菱形伤痕,看不出是什么伤的,可是这个伤痕看起来非常狰狞,可以想像当时这个伤有多重。 江小鱼上次看到,问傅景生是怎么伤的,傅景生没说。 现在傅景生主动说了,江小鱼当然乐意听。 “这是五年前拍《绝壁》时被道具所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