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有什么需要,先找我-《太子有病》


    第(1/3)页

    宁子怡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巷子里的二人,心情颇为复杂。

    犹记得之前听皇叔说过,凤云渺一直不曾有过妻妾,兴许是好男风,有断袖之癖。

    之前她并不信,十分理直气壮地反驳了皇叔。

    如今,当她看见凤云渺在暗巷之内拥吻一个男子,这让她不得不信了……

    宁子怡也不晓得此刻的心情该如何言说。

    失落之余,也有失望。

    然而更多的还是气愤。

    如斯美男怎么就是个断袖?!

    此时此刻,心中生出了一种想要上前去干扰二人的冲动。

    然而,她又要以怎样的立场出现?她与凤云渺非亲非故,只是她单方面在思慕他,若是现在上前去,显得冒失。

    宁子怡斟酌了片刻,终究还是背过了身,咬牙切齿地离开。

    这算是抓到了凤云渺的一个把柄么?

    凤云渺。

    堂堂一国太子,怎能断袖?该如何让他回归正道?

    宁子怡原本心中还觉得气愤难平,但转念一想,若凤云渺真是断袖,那么他想必还不曾对女子动过心。

    若是她能引导他回归正途,他对她的印象,总该会比对待其他女子更深刻些?

    虽然亲眼目睹了凤云渺的荒唐行为,但她的心中,依旧不对他反感。

    撇开他有这样的特殊癖好不谈,他本身是多么优异的男子,人中龙凤。不能因为他这特殊癖好而否定了他的优异之处。

    一定要寻个好时机劝诫他才是。

    兴许是上天觉得他太过出色,才会让他有一个这样的污点罢?

    这一头宁子怡在长吁短叹,小巷之内,颜天真与凤云渺还未分开。

    这般柔情蜜意的时刻,又无人打扰,二人自然是不曾去注意周遭的动静。

    此处小巷原本就较为隐蔽,少有人经过,宁子怡之所以会过来,原本就是锁定着凤云渺的动向来的,此刻宁子怡走开了,便再也没有了旁观的人。

    凤云渺原本只打算浅尝辄止,奈何,口中含着的唇瓣被糖稀沾染过,太过清甜可口,啃着这样的唇瓣,比啃着糖葫芦的感觉好太多了。

    轻咬轻吮,轻柔地摩痧着她的唇瓣,温柔又细致。

    这一下嘴,倒还真舍不得放开了。

    颜天真自然也不会逃避他的亲吻,这可是她求之不得的事。

    原本就觉得云渺有些过于矜持,他能晓得主动,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唇瓣厮磨,愈发地缠绵悱恻,仿佛被胶在一起,难舍难分。

    左右如今也没什么要紧事,多亲上个一时半刻也是不要紧的。

    凤云渺见颜天真十分安静,甚至轻启唇瓣回应,心中自然也更欢喜了几分。

    这一次的亲吻,算是二人相识以来,维持得最长久的一次。

    凤云渺渐渐有些不满足于唇瓣厮磨,试探般地撬开了颜天真的贝齿。

    颜天真恍然之间,觉得有一物撬开了齿探入口中,柔软又湿滑,蓦然如同触电般打了个激灵,险些腿软。

    此刻似乎有一缕细细的电流从唇部蔓延至全身,游过血液,扩散在四肢百骸之间——

    他他他……

    忽然就开窍了。

    凤云渺此刻与她贴的极近,自然是察觉到了她有些站立不稳,便不假思索的伸出手,揽上了她的腰。

    颜天真这一刻心中的想法却是……

    不能让他得逞。

    给他尝尝甜头也就罢了。

    法式长吻还是过些日子再来体会。

    想到这,颜天真不假思索地偏开了头,避开了凤云渺的吻。

    唇瓣分开,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凤云渺见颜天真避开了,桃花美目轻挑。

    兴许……他刚才那一瞬间确实太过急切了。

    她还不能适应太过热烈的亲密行为?

    早知道不亲那么狠了。

    颜天真此刻心中是欢喜的,面上却并不表现出来,她的双手还环着凤云渺的腰身,正打算收回来,却蓦然察觉,有一小股力道在牵扯着她手中的糖葫芦。

    颜天真低头一看,怔住了。

    那牵扯着糖葫芦的东西……正是凤云渺的头发!

    “云渺,别动!”颜天真连忙道,“糖葫芦粘在你头发上了!”

    凤云渺:“……”

    “你可别乱动啊,否则等会又要蹭到衣服上了,粘乎乎的……”

    今日艳阳当空照,糖葫芦拿在手上,打开密封的纸袋,片刻的时间糖稀就化开了,她方才抱凤云渺的时候,竟没有考虑到会不会把手中的糖葫芦蹭到他身上。

    颜天真绕到了凤云渺的身后,将糖葫芦与他的头发分开了。

    糖稀粘在了头发上,将原本柔顺的乌发都粘在了一起,看着有些滑稽。

    颜天真禁不住笑出了声。

    “你倒还笑得出来。”身前响起了凤云渺的声线,毫无起伏,“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云渺的意思是怪我?”颜天真微一挑眉,“是你先亲吻我的,你不亲我,我就不会抱你,也就不至于把糖葫芦蹭你头发上了。”

    “你若是不吃糖葫芦,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这与我吃糖葫芦有什么关系?你要是不亲吻我,也不会有这样的事!”

    “你……”

    “我什么我?你若觉得不服气,我们便来打个赌,我一年都不吃糖葫芦,你一年不准亲我,赌注要赌什么?好好想想。”

    凤云渺:“……”

    这个赌约对他而言,哪有半分好处?

    “你没错。”思虑了片刻,凤云渺开口道,“怪我了,是我没有提醒你,才让你把糖葫芦粘我头发上。”

    “对嘛,是你不提醒我。”颜天真轻描淡写道,“吃一堑长一智,下一回,想必不会这么粗心了。”

    凤云渺无言以对,又觉得有些好笑。

    他素来能言善辩,总有把人堵到接不上话的本事,花无心与他争执过几回都没讨到好处,每每落败,都要叹一声,口才不如他。

    可在面对颜天真的时候,他却常常是妥协的那一方,由着她争赢了。

    若不是因为心里有她,可不会这么让着她。

    “云渺,这头发必须得洗了。”身后的颜天真轻叹了一声,“拿手帕压根就擦不掉,这头发一整撮粘在一起,看着真滑稽,找个地方洗洗头吧,咱们就近找一家客栈,让伙计烧热水来,把这一撮拿来洗洗,很容易就干了,走。”

    颜天真说着,也不等凤云渺接过话,拉扯着他便往窄巷外走去。

    凤云渺由着颜天真拉着他,在附近找了家客栈。

    订好了客房,颜天真吩咐了伙计烧热水。

    “天真,再怎么说,这糖稀也是你弄上去的。”凤云渺道,“你给我洗,若是让我自己洗,有些不方便。”

    颜天真这一回倒是很爽快地应下了,“好,我给你洗。”

    伙计将热水烧好了端上来之后,凤云渺便搬了个小凳子坐,垂下了头,将散落在肩后的头发浸到了水盆之内。

    颜天真在他身旁坐下了,将手伸入了水盆之中,帮他清洗着头发。

    “云渺。”

    “嗯?”

    “我想起了一件正经事要问你。”颜天真状若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我知道你不是个俗人,素来不看重身份,因此,我这样的身份,你也不介意。”

    颜天真说到这儿,笑了笑,“可你毕竟是一国储君,身份不知比我高了多少,纵然你不介意,你们南旭国的臣民们……”

    “这一点不劳你操心。”不等颜天真说完,凤云渺打断她的话,“我的性子,素来说一不二,但凡是我决定了的事情,便没有人能干扰。若是我连娶一个女子都要征求他人的同意,那这个储君岂不是当得太窝囊了。”

    颜天真笑道:“你这霸气的性子倒是很讨我喜欢,不过,你虽任性,他人也难免会说三道四,这个世道,人本就分三六九等。”

    她曾经设想过,她若是站在凤云渺身边,会有多少人对她指指点点。

    她若是单单只作为一个侍妾,自然不会有人说什么,毕竟这年头,权贵世家对妾室的要求不算高,可若是作为正妻,要求可谓是严苛了。

    妾室可以不计数量,但当家主母,从来都只能有一个,家世背景显得尤为重要。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