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北欧之行,带给宋倾城的还有一场重感冒。 回到国内已是八月下旬。 半夜,宋倾城出现鼻塞喉咙痛等症状,隔日陪着两孩子画画,哪怕吃了感冒药,一整天下来,傍晚时分,忍不住咳嗽,伴随着发热的现象。 郁庭川晚上回到家,见着床上脸色不对的宋倾城,把手搭在她额头,确定她的体温偏高,连夜送她去医院。 夫妻俩出门,没有惊动家里的孩子。 因为发热,宋倾城的扁桃体有些发炎,郁庭川和医生打了声招呼,输液的时候,宋倾城被安排在一间双人病房里。 邻床是个阑尾炎送急诊的小女孩。 孩子母亲坐在床边陪着,看到进来的男女,特别是瞧见男人那身派头,难免多打量几眼,没多时,护士进来给那个年轻的女人输液。 针头被推进静脉血管,宋倾城感觉到手背一阵凉意。 护士离开后,郁庭川把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当她背靠针头,他就坐在床边椅子上,戴了腕表的左手,自始至终,轻轻握着她输液的那只手。 最初,输液带来的细微疼痛,因为手背处的温暖而消失。 邻床女孩的母亲,主动和他们搭话:“咳得挺厉害,是晚上着凉的吧?” 郁庭川说:“刚从国外回来,两地温差有些大。” 对方露出了然的表情,见郁庭川不像难相处的人,继续闲聊:“这丫头,是你家侄女吧?年龄看着不是很大。” “……”宋倾城忽然想笑。 在郁庭川开腔前,她率先回答:“是呀,阿姨你眼神真好。” 说完,她去看床畔的郁庭川,果然看到对方不赞同却拿她没办法的无奈样,宋倾城微微扬起唇角,又听到女孩的母亲说:“那你叔叔人真不错,你父母呢?怎么没陪你过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