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了这个比喻,郁庭川不觉笑了笑。 两人闲谈了几句,气氛随后又回归寂静,江迟又把话题兜回正事上,意有所指的道:“当初你就不该心软,不至于惹出如今这些麻烦。” 郁庭川却说:“有些东西本就属于他。恐怕不止是他,绝大多数人都这样认为,既然如此,现在要拿回去,也是无可厚非。” “你倒是看得开。”江迟叹息:“就算当初是他的,这些年过去,谁又还说得清楚。” 灯光下,茶杯口的水汽氤氲。 郁庭川刚好背光而坐,特别是他的眉眼,伴着茶香晦暗不明,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杯柄,端起茶杯,低头吹开那层浮在水上的茶叶,语气却轻描淡写:“说不说得清楚,月中旬的董事会自见分晓。” “鸿门宴?”江迟顿时正襟危坐。 “一出戏而已。” 郁庭川说完,白瓷杯被重新搁回茶几上。 江迟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说:“你家的小姑娘,也不是真像老顾说的一无是处,你看,这不是能帮你把烟戒了。” 郁庭川笑。 见状,江迟感慨道:“让老烟囱戒烟不容易啊,我们几个人里,就你抽烟最厉害,现在这样挺好,要不然,除了你的胃,我还得担心你的肺出问题。” 郁庭川还不算彻底戒烟,但是每天抽烟的支数确实锐减,最开始的时候,差不多一天两包,后来和宋倾城在一起,怕她嫌自己身上烟味重,有意无意不抽烟,再后来,听她老是暗示他戒烟,他的烟瘾虽然重,却也是能不碰烟就不碰,自从宋倾城怀孕后,他在抽烟方面更是克制。 有的时候烟瘾难耐,他会下意识伸手掏烟,结果掏个空,不管是西装内袋还是西裤裤兜,哪儿都没有放烟。 嗓子实在难受,才会抽一支,扔了烟头不忘洗手去味。 戒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曾经有人打过比方,这对嗜烟成瘾的男人而言,无异于阉\割的痛苦。 郁庭川没有把烟一下子就戒成功,除了生意饭局上的应酬,自身确实也有部分原因,至于能这样坚持下来,源于前些日子某天提前回家,在去学校接人之前,上楼回房准备冲澡换衣服,找手机充电器的时候,在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里,发现一个厚厚的记事本。 拿出来一看,发现是本精致的日记本。 郁庭川自己没写日记的习惯,所以这个日记本是谁的,不言而喻。 突然间,郁庭川觉得自己对小妻子还是了解甚少,两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半年多,他并不知道宋倾城喜欢写日记,还每天偷偷的在写。 翻开日记本扉页,写着‘2017年至2027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