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程牧!”陶夭尖叫一声。 “真想挨操,老子现在就成全你!” 一句话,粗鲁无礼、下流冷厉,暴躁地落在她耳边。 她整个人被扯到了男人大腿上,思路还没理顺,一只大掌又落到她身前,狠揉一把。 “放手!放开我!” 血涌上头,陶夭猛地挣扎起来,抓起他一只手狠咬下去。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前面几分钟完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满脑子都是报复、上位、红、将一切踩碎践踏在脚下,这样疯狂至极的念头。 她竟然用那样的话去招惹身后这男人。 忘了他什么秉性吗? 现在这一下,疯劲去了,酒彻底醒了,她以这样**屈辱的姿势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恐惧和后悔突然袭来,身子都发抖了。 “嗵!” 程牧突然将她推开。 陶夭一愣,脸上滚落的泪痕犹在,对峙半晌,她咬牙,抬起一只手猛挥了过去。 “再闹!” 程牧钳住她手腕,吐出两个字。 男人呼吸粗重,眼眸里甚至带了毫不掩饰的侵略意味,一方空间顿时就显得无比闷热阴暗。 陶夭猛地抽回手,指尖颤抖地提紧了裤子。 冬天穿得厚,里外好几层,刚才那一下,最**的地方并未露出来,车里昏暗,程牧其实也不至于看到。 可—— 对她而言,已是屈辱羞愤欲死。 常说,先撩者贱。 她这莫名其妙闹一遭,到底算什么! 前面十九年都狼狈忍耐地活了过来,怎么这一晚,情况其实没有那么糟,反而失控。 陶夭想不明白。 “下车!” 程牧冷漠的声音也突然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陶夭一愣,看也没看他,直接推开车门,出去,抱紧包,头也不回地往影视城方向走。 车内—— 程牧吐出一口浊气。 幽深的目光却紧盯着越来越远那道纤细身影。 这一晚,他完全始料未及。 推开车门回了驾驶座,他降下车窗,掏出烟盒,一手拢着火,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烟还没抽完,电话先响了。 “二少,你……” “给蒋如意打电话,让带双鞋出来接人。”不等徐东说话,程牧撂下一句话,掐断通话。 握着方向盘的一只手隐隐作痛。 他低头一看,血迹隐隐约约渗出来一些,齿痕深得很。 “妈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