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第二天早上,姜元羲用过早饭之后,一身清爽的去了越华容的屋子。 “看到越郎君的面色越来越好,五娘心中也略感欣慰。” 姜元羲这话,让越华容一笑,“一切都多亏了你们的照拂。” 姜元羲见越华容已经可以起身,坐在他对面,又旧话重提,“不知越郎君可有想好我当日问你之问题没有。” 当日越华容醒来之后要求见救命恩人,姜元羲就问了一个问题,何以他会孤身一人出现在华盖林。 当时越华容不肯回答,今日姜元羲又问。 越华容一怔之下,歉意一笑,“五娘子,请恕容无礼,实在是有不便之处。” “哦,是吗?” 姜元羲浅浅一笑,漫不经心的说起了另外的话, “阴平县的县令,彭茁甚得圣心,被圣上提拔为太傅府金曹。” 越华容的笑容僵了僵,手指痉挛了一下。 这等小动作,又如何瞒得过近在咫尺的姜元羲? “哦,对了,你知道太傅府下属官金曹,所主何事吗?” 姜元羲好心的问道,见越华容僵硬的摇头,她又为他释惑,“金曹,主钱币盐铁之事哦。” “从一个小小的外放之令,一跃成为太傅府的属官,彭茁不知羡煞了多少官吏。听说彭茁尚未回都城,就派了家人在东城买宅院,据说最少要五进的院子,不然家里人多,住不下。” 姜元羲朝越华容笑了笑,“一个小小的阴平县,地处荒凉,你说这位出身寒门的县令大人,怎么会有银子在东城买一处五进的宅院呢?” 越华容直直的看着姜元羲,她面上带着几分笑意,这笑意又充满着三分嘲讽,她的眸子清湛,仿佛能洞察人心,在这双眸子之下,越华容觉得心中一切都暴露其下。 越华容扯了扯嘴角,笑意难看,“是啊,也不知道这位彭县令如何来的银子。” 姜元羲低声一笑,“金曹嘛,现在没银子,日后还怕没银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