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钟岳苦笑道:“皇上,到了这个时候,您还要瞒着臣么?如今这么多朝中同僚弹劾秦牧风,欲要置牧风于死地,臣又岂能坐视不理?” 朱杰无奈的摇摇头,答道:“老钟,朕又何尝想要严办牧风,只是,这个混小子太爱闯祸了,这一次竟然将幼玄大人给打成重伤,违忤旨意,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秦牧风又如何能够超然物外?你还是回府上好生休养吧,府中缺少什么,只管开口,朕让人给你送过去。” “皇上!” 钟岳高声道,“臣什么都不缺,臣也什么都不要,什么功绩,爵位,臣都不在乎,臣已经是残废之身,无法再为朝廷做任何贡献了,臣还要这些有什么用呢?臣今日只想为秦牧风求情!哪怕是让臣成为一介草民,臣也在所不惜!臣与牧风相识于南京,他可是朝中数一数二的上将啊,您不管如何处置他都行,哪怕是将他贬为草民,或者扔到边陲当个马夫都行,唯独不能杀了他啊,一旦未来朝廷有事,岂不是少一个应对的选择?而且、而且,牧风战功赫赫,就仅仅是因为打了黄大人,就要将秦牧风斩首,那天威军南京三镇的将士,甚至是京营的将士,如何能服?您这是要掀起滔天巨浪吗?” 朱杰脸色阴沉,默然不语。 钟岳接着说道:“皇上,皇上,难道您真要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吗?臣代秦牧风一死如何?” 啧啧…… 孙传庭站在一旁,狠狠的嘬嘬牙花子,硬着头皮站了出来,低声道:“皇上,虽然秦牧风肆意妄为,然则毕竟幼玄大人只是重伤,并没有生命之忧,还请皇上能够看在钟岳将军的情面,就宽恕他的死罪吧……” “孙大人,您可是三朝元老,三榜的进士,这屁股该坐在哪一边,难道没数吗?黄大人重伤不至于定秦牧风的死罪,那违忤圣旨,私改旨意呢?两罪归一,难道还不够定他死罪?” 刑部右侍郎左大敏冷冷喝道,笑话,好不容易得到了严惩秦牧风,压制武将集团的绝佳机会,如何能够白白放过? “左大敏!” 钟岳横眉立目,厉声喝道:“难道你们真的要置秦牧风于死地?这对你们有什么好处?你们就不想想这件事情的后果吗?” 左大敏阴声道:“后果?钟将军,我可以将这句话理解为对本官,甚至对皇上的威胁吗?” 钟岳冷笑道:“本将军没有那个意思,但是你要那么理解,本将军也绝对不会反驳,不是本将军威胁你,而是……” 钟岳冷冷的看了左大敏一眼,似乎要将左大敏的心肠肺腑都给看穿一般,左大敏心头一颤,哪怕是钟岳已经瘫痪在床,这眼神之中流露出的杀气也会左大敏如坠冰窟的。 左大敏咬咬牙,环顾四周,喝道:“诸位大人,难道你们就就此作罢了不成?不诛除秦牧风,如何堵住天下汹汹民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