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棉花道,“我家还有一间空屋子,不过一天连吃带住要五块钱,你要预付,你要觉得不花算,就找别人家去,我家不是专门干这事的。” 男人心里怎么想的,没人知道,不过他拿出了二十块钱:“我先付四天的,行吗?” “行。” 这个男人也差不多一个小棉花厂的厂长,到这卖东西来着,家里娶过一个媳妇,也是死了,有一个儿子,娶媳妇且不在一起住,没婆婆公公,男人有一个姐姐也是嫁的挺远的不来往了,然后,男人表示的比其它男人都更主动。 所以四天后,男人没走,和王棉花滚到一个被窝里了。 月底,王棉花东西一样没卖,打着包邮到男人的故乡,做为嫁妆,两个人一起回男人的老家结婚去了。 临走前,王棉花见了原文瑟一面,给她一个盒子。 原文瑟没要。 王棉花道:“这里一半给你做为保管费,另一半,许是我有生之年还得要到你这来拿。我听你的话,又嫁人了,我希望可以不再来打扰你,但是事情总不一定如我所愿,我的心坏了,运气也就没那么好,遇上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许是要吃苦头的,你说的对,这是我应该受的,但是,我还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这,你不反对吧。” 原文瑟接过盒子,点了点头:“你随时可以来要回它”。 原文瑟不是原主,说多恨这个女人肯定是办不到的,但是情份也是没有的,只是任务完成度还在掉,说明这个婚也不怎么样。 这是这个女人应该吃的苦,她不能帮她化解,但是给她留个后手,有个希望,至少这个女人不会狂化黑化。 王棉花眼睛里含着眼泪:“我是真后悔了,我要知道你这么出息,我怎么不能和你爹凑和着过呢。希望你别恨我。” 原文瑟道:“我不恨你。” …… 王棉花走了,两个人很快结了婚,领了结婚证。 男人的一家子都来了,男人说的话是真的,也不是真的。 儿子娶了媳妇,生了三个孩子,虽然儿子媳妇不在家,但几个孩子都在家,为了带这几个孩子,男人只能把姐姐接回来照顾孩子,个个都很极品,很仇视王棉花。 王棉花向来都是特别能刷人好感的女人,不管怎么样,先把男人稳住了,先是安安稳稳的靠着男人在镇上落了户口,打了结婚证,就是不办酒席,男人指望着王棉花出钱,王棉花有钱也不干,又是一番交锋,后来男人出钱办了婚礼,第二天一早上,王棉花就借着大姑子的劲,披头散发跑出来哭,说骗婚,要离婚,男人拿着王棉花的户口说事,王棉花就说要把男人全家都搞臭,让他们在这里住不下去,男人要打王棉花,王棉花说今天打人一时爽,明天全家火葬场。 没两天,拿到一些鸡皮狗跳的证据,说要举报男人一家,家长里短不一而足。 男人老后悔了,他是听了别人的话,来拣王棉花这个天下掉的大饼的,结果,这饼里带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