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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连玉忘记她却记得别人，就是最好的证明，说明她是莫连玉藏在心底的女人。

    她的瞳孔再次收缩，“是啊，是我对不起他。”

    许久她的眸才聚焦着重新看向他，“可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有什么权利来指责我？是，我确实主动提出给他服下忘情水，可那都是因为我想保他的命，而不是我真的觉得我有义务亲手砍掉他的记忆。夏侯渊，哪怕他喜欢我好了，他从未做过任何逾矩的事。”

    连玉对她，甚至连亲口说出“喜欢”两个字都不曾有过。

    除了保护和鼓励，那时候的莫连玉啊……整天都在帮她出主意如何跟夏侯渊在一起。

    上官语惜心口颤栗着瑟缩着，眼眶里强忍的眼泪蓦地掉下来。

    手背被那温热的液体砸中，夏侯渊所有的指责的言语蓦然顿住。他手中的动作同样猛地僵滞，他怎么忘了，她当初是那样不情不愿的样子拔掉莫连玉对她的记忆。

    她并非真的想让连玉忘记她，她只是……想保莫连玉的命。

    在那之后，她甚至久睡不醒——可笑他原以为她是因为失去孩子才会厌恶世界和她自己，可如今细想来，是莫连玉走后她才变成那样的，她的心里忘不掉那个已经将她忘掉的人。

    骨节分明的手掌缓缓从她下巴上松开，垂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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