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整个朝堂鲜少有这样统一口径的时候。 夏侯渊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如蝼蚁,这个他曾经以为会在他空洞的人生中带来充实感的位置,当他如今真的坐上来以后,却没有多大的感觉。 甚至不如当初在东临的驸马府,那才是他这辈子最充实的一段日子。 厉色闪过他漆黑的眸,“朕意已决,谁再敢啰嗦半句,言玄你就把他的舌头给朕割下来!” “是。” 言玄神色复杂的应道。 不过他虽然在朝堂上没说什么,但是后来在御书房只有他和帝王两个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道:“皇上,属下明白您担心的是什么,可是诸位大人说的也没有错。上官惊澜如今是昏迷不醒所以好控制,可若他有朝一日醒过来我们还能关得住他吗?” 顿了顿,“若是关不住他,那么他一旦他回到东临,南诏与东临又是一场大战。” 夏侯渊对他的话未置一词。 这些所有人都知道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 “言玄,朕对东临没有多大的仇恨。” 言玄一愣,“属下明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