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在很久很久以前,很多时候她就像个小孩子,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把她所有的太真全部扼杀了。 然后,她的身上就只剩下那份远离众人的疏离冷淡,只剩下那份拒绝一切的清醒。 上官砚看着男人晦暗的神色,莫名的心疼,学着他刚才的样子摸了摸他的头。 “没关系的父皇,以后我跟父皇一起保护母后,让母后继续当小孩子,她就不会不高兴了。” …… 把上官砚带回凤央宫去吃过晚膳,男人便独自一人去了皇宫里的地牢中。 里面关着衣衫光鲜的妇女,虽然穿着清淡但仍是可以看出她气质不俗,与牢房格格不入。 太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是特地来看哀家的?” “母后是怨恨父皇,所以连朕也一块儿怨恨上了吗?” “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