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那样的人,从小养尊处优又娇气,虽然平时会喜欢一些糖葫芦之类的平民之物,可是对穿和吃住的要求却绝非可以容忍那样的环境的。 偏偏为了躲他,她宁可屈居于那种地方。 何其硬骨头,何其厉害! 也难怪,她连那么明显的关于凤权倾的告示也看不见——那种破地方的确看不见! 韩律看着男人脸上咬牙切齿的怒意,后面的话竟有些不敢往下说,他停顿了很久,才继续道:“不过……我们的人到那里的时候,娘娘已经走了。接待她的那户人家说,这段时间娘娘病的很重,走的时候还没有完全好,一直都那位大娘在照顾她。” 男人又是一震。 心头陡然涌起的怒与恨,刹那间被一股窒闷的疼痛所取代,仿佛硬生生被人剜走一块肉。 她病了,病得很重,大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好。 男人身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呼吸困难,心跳阻滞。 脑子里忽然又闪过凤权倾的话—— 【你以为她一定会妥协,因为她本来就是错的。所以你知道她逃跑的时候一定很震惊吧?震惊于她的勇气,震惊于她竟然真的会离开你,而不是口头上的威胁,说说而已。】 不错,他震惊。 震惊于她真的离开,而非口头上的威胁,甚至宁可在外受这么大的委屈也不肯回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