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因为前几天情绪的剧烈波动,纪长慕的病情有一点加重,他按照医生的指示吃药,没有再任性。 伦敦的大雨下了两三天,逐渐停下。 纪长慕也再没有见到乔知行,那个喜欢恶作剧的顽劣小孩,不知道去了哪里。 这一天早上,空中飘起白茫茫的雾,气温很低。 护士查房后,纪长慕换下病号服,穿了一件新买的浅灰色羊绒毛衣,在镜子前照了很久。 镜子里的男人脸上并没有多少岁月的痕迹,倦怠和疲惫也减轻很多,只是脸色依然苍白,没有太多血色。 这张脸,勉强还能看吧。 纪长慕在伦敦有产业,他去银行取回他在伦敦的别墅钥匙。 当初为了顺利来英国启动项目,他在这里买了别墅,没想到还有用得上的一天。 男人打开别墅大门,站在蒙蒙雾气之下,长身玉立,眉目矜贵,薄唇抿着,隔着白雾打量新别墅的一切。 他沿着院子走进客厅,拾级而上,长腿一步步踏过每一层台阶。 雾气打湿了他的短发和毛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