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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赵夫人最先现了他，她没好气的道，“你来干什么？”

    是啊，他来干什么？

    他当然不是来送穆天羽最后一程的，他没那么好心，他只是担心她。

    担心她是否会承受不了。

    顾景澜走上前来，目光灼灼定格在赵秋絮脸上，“絮絮，你还好么？”

    赵秋絮空洞的双眼，缓缓抬起眼帘，只觉得这句话无比讽刺，还好么？

    她看起来像是很好的样子么？

    一条生命就在她眼前消失，她能好到哪去？

    “你来干什么？”赵秋絮冷冷的扯了扯唇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来。

    顾景澜垂在身侧的双手，微微攥紧，心脏像是被人刺了一刀，尖锐的痛楚开始狂妄蔓延。

    “絮絮，我只是想知道你还好么？”

    没有别的意思。

    他不是好人，但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对穆天羽做什么。

    逝者已去，所以的一切，都化为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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