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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就没机会。

    上官凌眉头一拧，俊脸阴沉得骇人：“还敢顶嘴？”

    苏芙白了他一眼，悻悻的闭上了嘴。

    上官凌走到床畔，一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我问你，以前有没有发疯过？”

    她在疯人院里，到底有没有发疯过？

    从她被带到庄园开始，就一直没发病，直到现在，发作的频率高得吓人。

    发作时的模样，也甚是恐怖。

    灯光在他俊美的脸上，洒下一层金色淡芒，一如带着神圣光芒，高贵而不可侵犯不可亵渎的神祗一般。

    苏芙怔忪片刻，才眨了眨眼，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说了一句苍白无力的辩解：“我不是疯子。”

    不是？

    上官凌低嗤一声：“每一个精神病都说自己没病，我凭什么相信你？”

    苏芙茫然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真的没有发疯，真的！”

    “在疯人院的时候，也没有？”

    “没有！”苏芙回答得斩钉截铁。

    上官凌若有所思的松开了她，深邃的眼眸，冷淡的睨了她一眼，“睡你的觉。”

    丢下话，转身便走。

    苏芙跳下床，从身后拉住他的衬衫衣角，“上官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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