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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训在前，还望仙师见谅！”

    “……”

    见两人先后表态，一众牧家长老也是反应过来，纷纷喊道。

    “呵呵。”

    牧源等小辈面露玩味。

    他们明白，诸位长老虽然给陈流云台阶下，但纯粹是看在他的修炼实力上，今日的灵术切磋，一旦传出去，就算没人敢耻笑陈流云，可牧家的名声，必定再上一层楼。

    想及此处，牧源的笑容愈发浓郁。

    “牧族长，我似乎，还未出手吧？”

    但下一刻，众人的面色都是一僵，因为看着牧铮等人那一脸就此作罢的神色，陈凡却是忽然淡淡一笑。

    “啊？”

    众人愕然地看向陈凡。

    牧家都已经给他铺好了下台的阶梯，他竟似乎还要比试？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陈凡看向牧铮继续开口：“你这三道灵术，在我眼中，拙劣至极，实话实说，若非我如今身在雪寒域，要招揽灵术世家，根本轮不到你牧家。”

    “什么？”

    他声音平淡，犹如与人饮茶闲聊，可话音刚落，顿时使得牧铮等人的脸庞凝固了，随即被一抹极致的恼怒充斥。

    其余人也是瞳孔剧缩。

    那三道玄奥的灵术，在陈流云眼中，拙劣至极？

    依旧没有理会众人，陈凡缓缓转过身，瞥了眼牧源等年轻弟子：“《灵篇》《锁地术》《灵龙诀》这些灵术，我没看过，因为世间灵术，大半是垃圾，不值一顾。”

    “你！”

    牧源的身体直接僵硬，脸庞一片涨红。

    “这……”

    众人只觉得心中有狂潮涌动。

    世间灵术，大半是垃圾，不值一顾？

    “陈仙师，您……”牧铮再也按捺不住了，直接向陈凡迈出几步，脸庞扭曲，欲要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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