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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走……走啊……”左湘媚每一次的大叫声都是那样的歇斯底里，“你们都去死，都去死吧！都去死……死啊！”

    左慧云没想到左湘媚是如此的恨她们，现在的左慧云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用尽全力去拥抱左湘媚。

    左湘媚虽然双手被拷住了，但她也用着浑身的力气去推却着左慧云，甚至用脚去踹她。

    凝欢看到这一幕，着急的冲了上去，想要拉开左慧云。

    左湘媚不停的踹着左慧云，现在的左湘媚完全是没有理智的，她用着浑身的力气对左慧云拳打脚踢着。

    可即便是这样，左慧云还是在不停的喊她“姐姐”。

    凝欢看到这样的场景都急了，想上去拉开左慧云，可是看到左慧云如此坚持的样子，凝欢只能怔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姑姑……”凝欢出声喊着。

    左慧云看了看凝欢，而后这才松开了左湘媚。

    “姐，你先跟警察去警局，你别闹情绪好吗？我会来看你的，还记得我们一起唱的童谣吗？”

    提到“童谣”，左湘媚的眼睛里好像有着光芒。

    她望着面前的左慧云，开始喃喃出声唱着：“小星星小星星亮晶晶……青石板上钉铜钉……”

    “对，对，我们会有机会一起唱的，姐，我一定会接你出来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别再闹情绪了，别再闹脾气了好吗？”左慧云紧紧握着左湘媚的手，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左湘媚没有再吭声，也许是因为那首童谣，她的情绪稳定了很多。

    凝欢看着左湘媚的神情，看着她涣散的瞳眸，凝欢就知道现在的左湘媚很不对劲，她不仅仅是情绪不稳定，而是她在精神方面出现了一定的问题。

    凝欢咬紧下唇，望着警察将不停唱着童谣的左湘媚带走。

    左慧云有些站不稳了，凝欢见状，迅速上前扶住了左慧云。

    “姑姑。”

    “菲馨。”左慧云看了一眼凝欢，有些支撑不住了，“我……”

    “姑姑，疼不疼？”凝欢低头望着左慧云衣裙上留下来的脚印，立即伸手轻轻的拍去上头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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