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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橙低声问：“报仇的事儿？”

    林小凡微笑点头，没再说什么。

    现在的程橙可以说最不怕的就是战斗，工作原因其实她接触过很多外国修士。也许是历史原因，外国的传统修士并不多，更多的都是一些现代修士。比起传统修士，这些现代修士其实相当难缠，倒是外国的妖族普遍非常传统。

    两个女孩手拉手来到Denny’s餐厅，两张东方面孔虽然陌生，但是漂亮女孩总是很受欢迎的。林非凡没出国旅游过，更没吃过外国的家庭餐厅，上一次陪着克莉莉都是走到哪立刻就有有专人帮他找吃的，此时在这，他也不知道要点什么。程橙倒是非常简单：“我们是第一次到美国来，请给我们随便推荐点吃的东西吧。”

    点餐的黑阿姨非常和蔼，带有非常浓郁口音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作为大学刚毕业，没怎么接触过这些带口语英语的林非凡，大部分都没听懂。

    不过不要紧，吃就可以了。

    家庭餐厅，来这里吃东西最好的一点就是没那么多讲究，随便吃。

    林非凡看着面前的典型美国人喜欢的高热量食物，笑着说：“绝命毒师最后一季老白在Denny's独自拼培根生日数字那一幕印象太深刻了，咱也试试看吧？”

    程橙微笑摇头：“没看过。”

    林非凡这才想到，程橙的成长过程可是相当艰苦了。为了能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家庭之中立足，她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用来玩耍和休息。

    “没事，回头有时间慢慢看。我们这种不求上进的家伙都是提前预支了自己的娱乐时间，往后都得拼命干活还债。而你则是提前为将来的无忧无虑打好基础的那种，将来前途无量。”林非凡说。

    “哈哈，那就借你吉言了，希望我将来前途无量吧。”也许是因为糖分的作用，程橙的心情特别好。

    吃了一阵，门被推开，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秃顶男子走了进来，他的一只眼睛上带着眼罩，唯一的一只独眼带着咄咄逼人的光芒。

    林小凡隔壁桌的一个男子抬起手来示意了一下。

    那独眼男子走了过来，坐下，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然后两人低声交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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