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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小雅一脸不服气，拍过之后还冲郝仁哼了一声，可一回头却看到纸人原本低着的头抬了起来。原本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出现一个诡异的笑容，乐呵呵看着她，把她吓得连连后退。

    “郝仁，这里有鬼！”韩小雅吓得赶紧抱住郝仁的手臂。

    “叫你别碰！”郝仁没好气地白了韩小雅一眼，伸手在纸人眉心点了一下，纸人立刻就恢复原样。然后郝仁才对韩小雅解释说：“凡是人形的东西都有灵性，能够通灵招致一些东西俯身，这里的纸人每个身上都有至少一个魂魄。”

    “啊？这个方老头养鬼？”冯秀秀惊讶地看向方老头。

    “怎么？不行吗？”听冯秀秀的语气，方老头不高兴了，冷哼一声说：“养鬼总比养人好，鬼还知道感恩，人就是白眼狼！”

    “我……”冯秀秀被说得哑口无言。

    郝仁却苦笑一声，让冯秀秀别再说话了。郝仁知道，在方老头身上发生过一些令人难过的事情，这也是方老头整天借酒消愁的原因。可惜借酒消愁愁更愁，反而让他对过去那段往事不能释怀。

    “整个东宁市，也就方老头你会做阴阳幡了吧！这手艺，杠杠滴！”见到桌上的阴阳幡，郝仁先拍了个马屁，伸手就去拿。

    “啪”

    就在郝仁伸手的时候，方老头一巴掌把郝仁的手按在了桌子上。盯着郝仁看了好一阵才说：“上一次用阴阳幡还是十年前，那时候你家老头还在，那次你应该比我清楚，你家老头都差点没回来。你告诉我，你这次究竟是要做什么？”

    “收妖！”

    郝仁轻描淡写地回答。

    方老头的酒好像一下子就醒了，皱眉说：“东宁市还有妖？不太可能吧！十年前你家老头子那一招吓得那些妖怪都不敢踏进市区，现在它们胆子又肥了？”

    郝仁苦笑说：“他们胆子是不是肥了我不知道，但是这次这个妖，很可能是被养出来的！”

    “养妖？”

    方老头一愣：“东宁市灵气并不充沛，养鬼养尸倒是有可能，谁有本事在这里养妖，不太可能吧！”

    郝仁叹息说：“我当然也希望自己看错了！”

    方老头这才松开郝仁的手，蹲到桌子地上，拿出一个罐子。然后铺了十几张黄纸在桌上，用朱砂笔在罐子里沾了一下，下笔飞快画出十几张纸符给郝仁。

    “这些算是我送给你的，要是这十几张都对付不了这个妖的话，你就只能用阴阳幡了！”方老头把纸符递给郝仁说道。

    “那我就先谢过了！”郝仁也不客气，直接收了起来。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这纸符是不要钱，可阴阳幡必须收钱，十万！”方老头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对郝仁伸出手。

    “十年前才一万，现在居然要十万，也太贵了吧！”郝仁眼角抽了抽。

    “十年前一万块能当现在十万块花你怎么不说！”方老头毫不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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