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概我一直在逃避这些以前的事,也不知道为什么直到柳生提起才想起来。多么不想承认这些记忆,但越不去想就想起越多。甚至逐渐逐渐发觉了,想起来以前跟大师兄那贱人玩得还挺开心的,这种可怕的事实对我的冲击如同一拳捶在我的胸口,打得我呼吸困难,直到来到正阳峰也仍然有点脸色苍白。 柳生见我一直都大受打击的样子,用扇子拍了拍我的胸口。 “不就是记起你们小时候玩得很好么,这是很平常的事情,其实现在闹僵了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人生在世很多事情不是那么顺利的。不用想那么多了,既然你不想记起,那就陪我四处走走散个心!” 我瞪着他:“还不是你害我想起来的。” 如果这些事情一直都没有想起来的话,我可以永远都将大师兄当成是敌人,但是只是想想以前我们曾经也像亲兄弟那么亲近的话,我实在是心闹得慌,也无法说得清的复杂感觉。 柳生说让我陪他散个心,实际上是他带我散心。我有点神不守舍地跟着他走在玄武广场上,好久才发现周围的人投来古怪的视线。打量自己一番,才发觉我上身只穿着一件白色的里衣,道袍已经给钱官姿披上了。有点冷,走在这人来人往的正阳峰还显得很邋遢,特别是贴了一脸的药贴,这就更显眼了。 不过那些从水镜峰逃回来的“裸派”比我显眼十倍,但见他们衣衫破烂地穿街窜巷,惨遭耻笑和刺眼的视线,估计今天会成为他们人生中一个抹不去的阴影,而明天清玄道宗的头条就是“数百男女衣服被撕,半裸乞丐装引领风潮!”,如此招人眼球的新闻标题。 我和柳生本着散心为目的,无聊地走去聚龙阁。 清玄道宗本来就是多神经病的门派,聚龙阁作为开展社团活动的地方,思想碰撞的中心旋涡区,更是怪人集中地。 例如与我擦肩而过的就有一个身穿女装的肌肉兄贵,站在楼顶上哈哈大笑打扮得像疯狂科学家的疯子,样子像是鳄鱼却穿着衣服像人那样行走的妖怪,身穿洋服的西大陆奇人......所以我这种程度的怪人在这里根本不起眼。 这里也会经常发生许多奇怪的事情,例如身穿大衣的怪叔叔向猥琐男兜售神秘书籍;单身教的人在这里摆摊传教,大声吆喝单身有什么好处;还有帮派之间的斗争,剑派和法宝派两帮人就在围楼大门口准备开打,但事实上他们只是在开嘴炮,而一直不敢动真家伙。围观了好久,确定他们是绝对不会打起来的,我和柳生才从他们中间穿过走进聚龙阁院门。 刚进来,突然从院门旁窜出一个看起来很可疑的姑娘,她拍着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嘿!大兄弟,你有当基受的潜质,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基抖教?” 在这里,免不了经常被一些奇怪的人搭讪,一般来说我都是懒得理他们,直接无视走开就是。 但是这一次我不能忍了,板起脸问她:“你哪里看出我是基受了?你找打吗?别看我这样,其实我跟你说我连老婆都有了!” 她听我这么说,立马就一脸厌恶地看着我。 “呸!死异性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