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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玉蕊年纪小归小，但实则亦是非常聪明的，一直将庄姨娘交待的话记得牢牢的，不过她到底还小，又对徐玉初和她腹中的孩子极为好奇，因而才会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徐玉初闻言点了点头。

    她一手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腹，面上尽是母性的光辉。

    嫁进姜家几年才有了身孕，徐玉初如今不知道有多满足多期待。

    便在这时，就听同样立于孙氏身后的文氏，先是笑着看了徐玉蕊一眼，然后问道：“蕊姐儿，那你说说看，你二姐姐肚子里的是小侄儿还是小侄女？”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看向文氏。

    虽然文氏面上是带着笑的，话也是以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来，似乎不带任何恶意，但她到底带没带恶意，在场的众人当然是有自己的判断的。

    文氏嫁进徐家也有几年了，更是有了浩哥儿这么个徐家这一代的长孙，就算因为在闺中时受宠而行事有些糙，但真要说她看不出孙氏对徐玉蕊这个庶女的不待见，那指定是不可能的。

    她会问这么一个问题出来，只怕也是存了看笑话的心态。

    徐玉蕊还小，这要是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三房母女，还有老太太哪里能高兴？

    文氏能想到这些，其他人当然也可以。

    对一个还不到五岁的孩子使这种手段，众人都皱了皱眉，文氏也太小家子气了些。

    但孙氏，身为文氏的婆母，以及徐玉蕊的嫡母，却似是没有听到文氏的话一半，半点也不为所动，更没有任何要训斥文氏的意思。

    徐玉蕊还记得庄姨娘的吩咐。

    不过，她歪着头看了看徐玉初，却没有按着庄姨娘的吩咐回答，而是有些懵懂地道：“二姐姐，蕊姐儿觉得有小侄儿也有小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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