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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孙胜利带着人返回山上找她，她听到孙胜利叫他五叔，孙易安叫他五爷爷，因此便知道了他的身份是孙五爷。

    如此，秦双双也大概能猜到孙胜利在讲十年前的故事时，所隐瞒的东西是什么，肯定是与孙五爷有关的部分。

    “孙五爷？”局长错愕，恍然道：“孙和平，对，秦警官这样一说，确实是他。”

    “张局长认识？”岑程问。

    张局长“咝”了一声拧紧了眉道：“算不上认识，只是去古寨时见过两次，印象不深，毕竟是孙家的人，也听过一些他的事，今天应该有五十八或五十九了吧，但一直未婚，一直一个人住，那人沉默寡言的看起来挺老实的，本本分分从没犯过什么事。”

    孙家因为有术法传承，孙胜利是公安局的特别协警，有帮助过局里破获多起案件，所以知道一些寻常人所不为所知之事的公安局长张毅山，跟孙胜利的关系很好，跟孙家走得也比较近。

    只不过孙和平平时一个人住，极少跟人往来，张毅山去孙胜利家次数不少，但却很少见过孙和平。

    确认了视频截图之人的身份，余小伟再返回说那个制药厂的事。

    他把监控视频播放出来，道：“这监控视频里，孙和平是凌晨四点半出现，十分钟后离开，这是去制药厂的后巷小路，而厂里的人进出是走的另外一条路，所以没在这个监控里出现。”

    余小伟更换视频，播放，继续道：“不过，在另外一个监控里，五点十三分的时候，有一辆黑色的大众小轿车从制药厂那边开出来。

    因为制药厂很偏僻，平时没什么人去那，我们跟附近的居民确认过，这辆车确实是比较常去制药厂的车，但附近的居民从来没见过那车上的是什么人，制药厂常年大门紧闭。

    不过每天都能看到有员工上班下班，跟一般的工厂没太大区别。所以，这么多年工厂一直存在，也并未引起人们的怀疑。”

    余小伟将视频切换成照片，道：“这些是工厂内拍摄的照片，刚进去看到的与正常的工厂无异，机器设备都还在，但往里有几间内室，特别阴暗，里面的很多器具能搬的都搬走了，一些不能搬的都破坏掉了，他们虽离开得匆忙但似乎也不是特别匆忙，而且好像有恃无恐。”

    最后余小伟总结，“可以断定他们是在孙五爷离开后，才开始做逃离的准备。我认为他们制造“鬼人”已经成功，在这里待了这么多年，现在肯定还在城内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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