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待众人散去,孟约与王醴沐浴罢,王醴才问孟约:“年年想做什么?” “去同孔家扯皮。” 王醴一头雾水:“怎么了,孔家哪里为难你不成?还是说育英园有什么问题,阿雝在育英园不开怀么?” 孟约摇头:“还在南京时我就在琢磨,女书院是不够的,唯有朝一日,受道学业不分男女一视同仁,我们的目标才算真正达成。我不希望将来有一天,我们家的小姑娘忽然问我,妈,为什么我不能和兄长读同一家书院,为什么我们书院教的东西兄长他们的不一样。” 唯有学识不分男女,才会慢慢有真正的公平,这里的不分不是指少部分贵族女性,而是指大明所有女性。 别人听了怎么样王醴不知道,王醴只知道,当孟约这么描述时,他眼前仿佛有个像孟约的软团子站在他面前,用天真的语气对世界发出这样的诘问:“我同年年一起。” “嗯,不要。”孟约摇头,“我做这件事可以,师兄做不行。” “这却为何?” “师兄做了会被人斥以为邀名,我做就不会了,因为我本身就很有名呀。”孟约说着笑出声来,虽然这是句顽笑话,但她的国民度确实不低。当她被大家所喜爱时,她就越想为大家做点什么,孩子是这个民族的未来,这些未来最终要女性来孕育,甚至最初的启蒙教育也来自于女性,所以她们是否接受教育就变得尤其重要。 至少在孟约这里,这个道理是通的,既然是通的,那她就会去做。 人生如此漫长,不能留下太多空白,必需得搞点事情来填充。 王醴到最后也没能说服孟约,这件事她就打算自己撸袖子干,不打算带王醴一起飞:“师兄就别担心啦,不就是扯皮嘛,他们自引经据典,我有乱拳打死老师傅呀。” 第(2/3)页